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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女兒又不會出去打仗,謝白何必一定要吃得粗粗壯壯?」說著,許玉謠忍不住想像了一下,謝白的臉配上林太傅孫子的身材……
不行,絕對不行!謝白個子確實應該再長一點,但是絕對不能胖成林太傅孫子那樣!
那樣的謝白,別說是用金鍊子鎖在家裡,就是鐵鏈子鎖到馬棚裡,許玉謠都覺得不行。
皇后並不認可,一臉擔憂:「你性子一直張揚,等爹孃都不在了,只有你夫君能護著你了,你說他需不需要更強大?」
「強大又不一定體現在身材容貌上。」許玉謠說,「謝白可是京城最聰明的人,定然能護住我。謝白,你說呢?」
「小姐說得是。」比起許玉謠來說,謝白更懼怕皇后。
皇后在成為皇后前,是京城裡有名的才女,玲瓏心思,又有謀略。謝白在她面前,絲毫不敢鬆懈。
許玉謠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會幫自己保密,皇后可不會。
或許可以說,除了許玉謠自己,所有皇家的人,都對自己要成為駙馬的這件事很不滿意。謝白想。
「娘,你看,她說會憑藉才智保護女兒了。」許玉謠幫著謝白轉移話題道,「娘,咱們說說別的嘛。」
「這還沒嫁過去,就開始護著了。」皇后無比擔憂。
一路上,皇后都叫人盯著謝白,他的一舉一動,都要匯報上來。作為一個母親,皇后覺得,自己這個未來女婿,根本不愛自家女兒,甚至還有想要遠離的趨勢。
這一點,讓皇后這一路上,心裡都憋著一股對謝白的火氣。
「娘說得哪裡話,只是女兒吃醋了罷了。娘今天還沒有聊聊女兒,就只知道圍著謝白聊啊聊。」許玉謠撒嬌道。
「你啊……」明知她是在幫謝白,可找的理由卻叫皇后無法反駁,「說來也是緣分,你當年就是在隨州出生的呢。」
「怪不得女兒每次來隨州,都會覺得格外親切。」許玉謠跟著來隨州遊玩了許多次了,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是啊,當初我跟你父親也是微服出遊,來了隨州,」想起當年,皇后侃侃而談,「當時我們沒有住客棧,而是借宿在一戶人家,原本你應該是等我跟你父親回京之後才出生的,然而那天夜裡,也不知道怎麼了,你就鬧著出生了。」
「看來我是真的很喜歡隨州吧。」
「說來,也不知道那戶人家如今怎麼樣了。」
許玉謠看皇后似乎很關心那家人,於是問:「那要派人去打聽打聽嗎?」
「算了。」皇后擺擺手,「一路舟車勞頓,我乏了,先去歇息了。謠兒,若是你要出去玩,一定帶好侍從,聽到沒有?」
「知道啦,娘好好休息。」許玉謠乖巧地目送皇后被宮女們服侍著上了樓,轉頭興致勃勃地看著謝白,「你吃飽了嗎?」
「飽是飽了,但,這畢竟是夫人要求的,不吃完……」
許玉謠從她手裡奪下筷子:「古板!走,陪我逛街去!」
謝白任由她拉著自己的手腕,帶著侍從們,出了客棧。
一出門,許玉謠就沿路跟人打聽首飾鋪,打聽到之後便直奔首飾鋪而去。
謝白聽到她打聽金匠,心裡就跟著咯噔了一下。
一進店,許玉謠就拉著謝白的手找到老闆:「叫你們最好的金匠師傅來。」
老闆看她穿得華麗,親切地問道:「不知道公子小姐需要點什麼?」
「髮簪、耳環、瓔珞……什麼都要,只要你們打得好看。」說著,許玉謠拍了張銀票在老闆面前的桌上。
聽到許玉謠說了一堆首飾,唯獨沒有提金鍊子,謝白鬆了口氣。
不一會兒,金匠就被老闆給喊了出來:「不知道小姐對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