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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白想不明白。
被盯著的人突然睜開了眼,不過看起來倒是有些朦朧:「看我做什麼?」
「沒……」話剛出口,謝白心裡卻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於是她俯下|身去,在她唇上輕輕親了一下。
許玉謠沒想到自己一睜開眼,就被謝白主動親了,一時間險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只有夢裡的謝白,才會這麼主動吧。
見許玉謠沒有反應,謝白多少有些羞臊,然而還是頂著內心的羞恥,再次親了上去。
「唔……」許玉謠伸手攔住她的背,「這不是夢?」
「不是。」謝白說,「在玉謠的夢中,我經常這麼做嗎?」
聞言,許玉謠十分驚訝:「你今晚,好像換了一個人。」
「只是想明白了一點事情。」謝白說完,不敢看她,躺回自己那邊,又有些緊張地說,「時候不早了,睡吧。」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謝白覺得自己臉上已經燒起來了。
「你這樣會不會太狡猾了?」許玉謠坐起來,俯身過來,「把我看醒了,親了我就要自己去睡了?」
謝白有些緊張,不過是帶著些許興奮的緊張。
「不然……那要怎麼樣?」謝白仰視著她。
以前的謝白,似乎一直都只能從這個角度去看許玉謠,那時候的她覺得,許玉謠帶來的只有讓人快要喘不過氣的壓迫;如今再以同樣的角度去看,感覺卻好像完全不一樣了。
「你說呢?」
比起用說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謝白覺得,或許直接用行動表明更容易一些。
伸手環上許玉謠的脖頸,謝白抬身,直接吻了過去。
只有一瞬的失神,許玉謠立刻反客為主,帶著謝白將這個吻不斷升溫。
氣息的交換叫謝白意識到,自己對於這種親密的關係,或許已經渴望很久了。
「可以嗎?」許玉謠的手停在謝白頸後的肚|兜系帶上。
謝白愣怔了一下,隨即輕輕點了下頭——以前的許玉謠,可絕對不會在做這種事情之前詢問自己的意見。
那時候的許玉謠,總是強行掠奪著一切。
系帶是上好的綢緞,無比順滑,結扣輕輕一拽就散了開來。
吻細細碎碎落了下去,猶如春夜細雨,無聲卻滴滴浸入心底。
這件事,許玉謠在夢裡已經不知道做過了多少次,可當真的到了這一刻,許玉謠反而畏手畏腳了起來——害怕自己傷到她,害怕自己做了這些事會被她討厭。
就在許玉謠猶豫著要不要暫時先放棄的時候,謝白卻在她肩頭輕輕吻了一下。
像是一顆石子被丟進了無波的壁毯,頓時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若是有哪裡不舒服,就告訴我。」
許玉謠的溫柔,謝白用了一夜來體會。
第二天一早,兩人是被外面的吵鬧聲給吵醒的。
許玉謠比謝白早醒一會兒,看了眼還在睡得謝白皺起了眉,起身穿衣走到門外。
「鈴鐺,外面吵什麼?」
「回殿下,今日一大早,有幾位公子非要吵著給殿下送禮。」
公子?許玉謠眉頭一皺,當即想起了昨日宴席間的那些人:「禮物不收人不見,通通趕走。」
鈴鐺有些猶豫:「若是……趕不走呢?畢竟各位公子家世顯赫,奴婢……」
「就說是本宮的旨意,誰若不肯走,休怪本宮一會兒出來砍人!」說完,許玉謠又補充道,「還有,日後若是再有人清早在前院吵鬧,府上的人杖三十趕出府,府外的就給我堵上嘴轟出去。」
「喏。」鈴鐺看自家公主心情似乎不太好,趕緊去前院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