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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齒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後來,熊淵爸告訴天阜,在兩天前蕊為了就他而被一輛失控的小車壓了過去,蕊當場就······熊淵爸說到一半,他的心就忍不住痛了起來。
那一夜,一隻狗,哭痛了兩顆心······
天阜這次回來本來還想給蕊一個驚喜,想不到他連蕊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見到的卻是蕊的那對唯一留下的牙齒。
天阜回到家還來不及給牽掛著他的晴琴報平安,晴琴反而很關心地給他打來了電話。當熊淵爸問他是不是梓憶打來的時候,他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他很輕聲地說了一句:“上一次來過的那個‘梓憶’呀。”
熊淵爸又和天阜靜靜地坐下來喝酒,這一次喝酒不是為了談心事不是為了借酒消愁而是為了一隻平凡的捨己救主人的狗。一隻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狗。
第二天早上,熊淵爸拿著昨晚收拾好的行李,然後把那扇殘舊的木門一鎖,就帶著天阜往車站的方向走去。天阜走的時候還一次又一次地回頭深情地望著那個曾經美好的家。直到那個寫滿回憶的家看不見的時候,他才依依不捨地轉過頭然後大步大步地往前走。
車慢慢地啟動了,熊淵爸和天阜的心也跟著動了。
他們倆人目不轉睛地看著車窗外那一座青綠的山,這一次,故鄉的山讓他們倆人記得特別的深刻。他們倆人都無法知道下一次看見這些山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情。也許,是哭,也許,是笑,也許是哭笑不得······
在路上賓士的車漸漸地駛離了民風淳樸的鄉村。繁華的城市開始慢慢地呈現在眼前。天阜不知不覺地睡著了,而熊淵爸依然精神抖擻地看著窗外。窗外一片生機盎然。
不知不覺間,車駛進了車站。牽腸掛肚的晴琴早就在候車室久等多時了,當她看到天阜和熊淵爸的那一刻,她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然後她很貼心地幫熊淵爸拿起了行李來。熊淵爸看著如此懂事的晴琴,他的心裡一時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那一刻,他只是很真實地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的很像一直讓自己放不下的那個她。
晴琴很開心地帶著熊淵爸和天阜回到了那間有著家的感覺的房子,熊淵爸看著眼前別具一格的擺設感到很驚訝。就在熊淵爸著了迷似的看著眼前那一幅意境深遠的畫的時候,晴琴已悄悄地溜進廚房裡。接著天阜也毫不猶豫地走進了廚房。天阜很自覺地幫起了晴琴來。晴琴說她今次要親自下廚,本來她打算到外面去吃的。但是她又想到到外面去吃總是少了點家的味道。
天阜連菜還沒有洗幾棵就不知不覺地被晴琴拉了出去。因為晴琴考慮到他今天坐車的勞累,煮飯洗菜這種眼見功夫就不用麻煩他了。現在的晴琴只想他可以好好地跟熊淵爸談談心,然後好快點讓熊淵爸適應這種陌生的環境。
很快晴琴便把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了出來,晴琴很有禮貌地把最大的那塊肉夾到熊淵爸的碗裡。熊淵爸津津有味地吃著,那一刻,他的心裡滿是暖暖的幸福。讓他想不到的是晴琴的廚藝比他的還要好幾十倍,吃著吃著,他又忍不住大讚起晴琴的廚藝來。
吃完飯之後,天阜便親自送晴琴回去。走在路上,晴琴忍不住問天阜他回去的那幾天有沒有想她。只見天阜很爽快地說了聲:“沒有······是假的。”
接著晴琴又在一邊沒完沒了地撒起嬌來,晴琴這樣一搞弄得本來就有點害羞的天阜尷尬萬分。後來,天阜花盡了心思才哄好了晴琴。在天阜的甜言蜜語之下,晴琴才安分守己地牽著天阜的手靜靜地走。那一刻,天阜才深深地體會到:現在的女孩撒起嬌來真難搞。
快走到晴琴的家門口的時候,天阜毫不猶豫地將蕊的那兩個牙齒戴在了晴琴的脖子上,他希望蕊可以保佑晴琴身體健康平平安安。當天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