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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從名聲上講究起來還是沒有李存勖大的。所以以此推論,白衣雪前輩也有可能是被那些江湖大佬除名江湖的呢,畢竟名劍城勢力頗為龐大。”
溫格將手撫摸著精光微閃的銀鞭上眨眼道:“小毅子,我們來賭一把,你猜刀和劍的最終決鬥是誰贏?”
李虛毅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當然是刀啦,我爹經常說用劍的太斯文,哪像這刀翻提起撩無不順手之極,不過,有時會有那麼點奇怪,因為我腦海裡常有那麼一個白衣翩然的影子。”
溫格也不禮讓道:“我卻猜是白衣雪,你輸了可要在明天監督我背誦鞭法口訣哦,最近溫文老是推辭,這小妮子。”他說完還想輕捏一下溫文的鼻子的,卻發現溫文又一次睡著了。
“胡通天”眼見眾人都有了疲意便直截了當道:“兩人最終有無決戰其實還是江湖傳說中的秘事,更別說輸贏了,他們幾乎同一時間下落不明,但白衣雪的武功修為卻絕對是劍宗的巔峰,他與青塵子為了恩怨也曾有過約戰,另外胡某在當時在各個門派傳訊的時候,那位隱世奇人聲稱生平最為推崇的江湖人物就是白衣雪了。”
不知從哪飄出一個聲音搖頭嘆道:“兵器排行榜上的所謂傳奇原來也不過如此嘛,只有無趣的人才會瞎聽這些。”
李虛毅撥開人群忙去看時,卻是剛才與溫格在路上三招比試所遇到的那個老頭,刀痕恰是斜風細雨的滿臉。“老頭子,討你的飯去,沒事跑這裡湊什麼熱鬧!”“韓家三畫劍”之首的韓彥道。
“嘿,老頭子我是來這裡特意提醒的,眾位現在最好不要聚集在一起,免得到時候突然惹了麻煩卻還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還是有那麼點風聲鶴唳的。”眾人都以為老頭是在危言聳聽,就很放鬆地想去請眼前的“胡通天”再去將幾個有關遠古大陸的傳說的。
客棧的窗舍之外忽然堆垛起了齊整而規律的的腳步聲,順應著燈光還閃射進了箭鏃鐵槍的寒光,彷彿被門外強大的殺勢所壓迫,李虛毅看到酒桌碗裡的濁酒都像鮮血一樣殷紅起來。
“你們快跟我走,”精瘦得像猴子一樣的下鏢師金勇不知從哪道後門拐進來,“趁他們還未對這座客棧形成包圍之前。嗨,也只怪我忙慌慌地在人群裡亂鑽了挺久才瞅到李公子,希望不要太晚。”
李虛毅頗為驚詫地看著金勇頗為急躁的臉色,一時愣在那裡不知所動,他和金勇在鏢局認識不過是出於業務,深交都還談不上又如何使得別人對他就像救命恩人一樣地護著。
倒是溫格急智推測道:“難道是威赫鏢局的人跟上我們了?這也不奇怪,這方圓數百里的城郭有一半都是他們的旗號,我們沒有遠避或者隱匿當真是失策之極。”
刀無痕卻低摸著下巴有所懷疑道:“看你穿扮還活脫脫一副鏢師模樣,卻為何如此大發善心地勸我們離開,我們又怎麼知道這前門不過是虛張聲勢,這後門才是真正擒人的牢籠。”說話之間,他也是充滿了難以言說的猶豫,並且警惕性十足地站起來拔刀四顧。
溫文一反常態地沒有流露出惶恐神色,反而聲音甜軟道:“父親,抱抱!”李虛毅低頭去看時,溫文這丫頭還睡得很沉,似乎還做著極為溫馨的好夢。
“門外什麼人,我等江湖人士在此飲酒吃飯又豈容雞鳴狗盜之徒覬覦不前,”眼見對方來意不善,韓彥收起臉上還未僵硬的嘲笑口吻一本正經道,“誰是領頭的,最好露個臉也讓我知道你是什麼貨,也配不配我畫劍出手。”
他這幾句話把自己的畫劍擱到檯面上就是想要門外的人分清權重,畢竟南唐韓家的武功勢力盡皆不俗。
“是你惹不起的人,你放著好好南唐世家的名聲不要,卻甘願橫舟千里想必也是多少知道此次秦淮豔會內幕的人,”對方的聲音蒼勁有力,傳話之中聚嘯著重重氣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