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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縈這才放下杯子,抬首直視硯,她目光如炬,彷彿能看穿人心,&ldo;季昇原先亦為奴隸出身,受人欺辱,是先陳候以五張羊皮所換,才有了今日的季昇,以及陳國。
那你呢?&rdo;
諸縈跪坐於席上,神態自若,最後一問時,緩緩一笑,明明容色極美,竟有種說不出的銳利和……蠱惑。
令人的腦海中不斷地迴蕩著那句話,那他呢,他是不是也可以,比肩上大夫季昇,亦創出如此輝煌。
一瞬間,硯的心中似乎升起了一種希冀,胸腔中布滿軒昂志氣。
他質問著自己,他呢,他是否可以。
諸縈看著這樣的硯,隨意的又拿起杯子,掩去眼中的笑意。她起先救下硯他們二人,只是出於不忍心。但是後來觀他們二人言行,舉手投足間,是襤褸的衣裳和傷痕也難以掩飾的氣質。
她大抵便能察覺出,硯和這位自稱為僕的公孫叔父並非常人。
只是年少乍經此難,眉宇間銳氣盡消,雖仍有些桀驁的脾氣,但卻少了年少人該有的朝氣志向。
作者有話說:
對不起!!!
作者咕一回來就在努力碼字,但是回來的太遲的_(:3」∠)_
所以說好的中午變成了晚上,對不起!!!
這一章留言的寶都有小紅包!
真的很抱歉!!!
第19章
諸縈沒有再對硯多說什麼,她看向被硯喚作公孫叔父的老者,取了三枚刀幣遞他,&ldo;公孫先生,若有所需,可先用這些刀幣添置。
妾居於一旁的屋子,若非要事,平素恐並不外出,也一貫不喜與人交際,若有事,恐怕要先生您自行決斷。&rdo;
老者言語推辭,&ldo;姑娘太過客氣了,老朽年邁卑賤,如何擔的起姑娘的先生二字。&rdo;
話雖是如此說,但他的臉上沒有半分自慚形穢,也未曾有受寵若驚的神色,就好像他本就擔的起這樣的尊敬。這般寵辱不驚,即便是一般計程車,乃至貴族,也未必能有。
諸縈無意探尋太多,該她知道時,自然便能知道,所以她淺淡的笑了笑,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錦囊,遞與老者,&ldo;這裡頭裝了些花瓣,有安神祛熱之效,若是他夜間高燒,亦或是傷口惡化,入水煎服也好,生吞也罷,大抵都是有成效的。&rdo;
這些花瓣是諸縈用治癒技能時,所攜帶落下的花瓣,出於好奇,她之前撿了幾瓣試驗過,確實對治傷有奇效。神奇的是,它甚至可以無視病症,不論是內傷還是外傷,皆有效果。只是不能像她直接施治癒術那般,可以立時治好,功效亦會差上不少。
而且當她用當時在戰場,令鄭軍靜止的技能時,其實亦有花瓣。她後來試過了,那類花瓣放入水中,立刻便會消融不見,看起來無半分異樣。具體是何效用,諸縈還未知曉,她試過將融化了花瓣的水倒入受傷的樹植中,並不見傷好,所以效用定然是不同的。
或許也和技能一般,有令人暫時失去動作,靜止的功效。
所以諸縈私底下攢了不少的花瓣,若是當她如今日一般隱瞞身份,卻又遇上危機的時刻,便可以用這些花瓣。
諸縈待庖六回來後,也用同樣的說辭交代過去。每日只需要送一次朝食便夠了,且直接放在門內,不必喚她。
察覺時辰差不多了,諸縈迴到了自己的房舍中,她看了眼天色,日光興盛,她應該還沒有錯過午食的時辰,恰好可以回去。
然後諸縈便進了自己的客舍內,她催動技能,選定了澠城。待一陣白光閃過,諸縈睜開眼便已是自己在澠城的居所。
恰好此時,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