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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會覺得喘不過來氣,紗布裹得有些緊,嗓子腫了,張著嘴呼吸特別疼,並且,她是真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徹底變成了個啞巴。
臥室裡窗簾被拉上了,縫隙裡透出來的光告訴她現在是白天了,屋裡只有她一個人在。
起身拉開窗簾,光線爭先恐後地湧進來,一瞬間就將臥室照得鏜亮。
外間隱隱約約有聲音傳來,她輕手輕腳地走出去靠在門邊,外面的聲音停了。
門被觸了一下,有東西順著門蹭了進來,腿邊有股軟軟的觸感,低頭一看,是隻黑貓,正乖乖地端坐在她面前,特別通靈的樣子,她不禁俯身摸了摸。
“有吃的麼?”
貓突然說了話,甘藍嚇得整個人都蹦了起來。
她用手指著貓,腦海裡突然炸了一下。
會說話的貓,這不是她最新寫到的角色麼,曾經是研究室的實驗員,結果被人坑害變成了實驗體,最終被變成了一隻貓的那個。
竟然真的存在了,那麼,郎冬平這個人,也是必然會存在的。
果然,她腦海裡剛轉過這個念頭,就有一個有些頹喪一身是傷的俊美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小黑,我找到了一包豆奶你要不要喝?”
抬頭看到她的時候,郎冬平的表情有些微妙,他像是難以置信又像是瞭然,甚至還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後退了一步。
甘藍摸著自己的脖子,打量著郎冬平的樣子,果然跟她想的一樣是個花花公子型的大帥哥。
“你就是作者?我什麼時候會死?”郎冬平上來就問了這個讓她難以回答的問題。
“我爸在哪,他為什麼要做這些實驗你知道麼?這一切什麼時候能結束?能直接寫到結局麼?為什麼你寫的就會實現,你是什麼人,以後你的東西還會變成現實麼,能不能治好我媽媽?”郎冬平像機關槍似得問了很多。
甘藍坐在桌前,手裡握著筆,她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劇透狗一樣給人提前劇透。
可是這是人生不是電影,畢竟她並不知道,如果打亂了大綱裡的線,以後會怎麼發展才是正確的。
不過她還是在紙上寫了一句話。
“郎鷹得了絕症,腫瘤晚期,他希望能夠研究出可以讓人轉移到另一個身體上的辦法,還有可以強化身體的藥物,實驗進行了很久,從他還沒有得腫瘤開始。”
也就是說,這條線鋪的很長,他從很早很早之前就在構架自己的想法了,只是初衷是否是為了自己就不得而知了。也許當初是善意的。
看到這句話的時候,郎冬平心裡有了絲瞭然,難怪在郎鷹說是為了他媽媽之後,他的感覺那麼奇怪。
“那麼,病毒的藥會研究出來麼?我,還能活多久?”
甘藍抬頭看向他,郎冬平是恨郎鷹的,可是他卻沒辦法恨,那畢竟是他的父親,是他這麼多年的信仰。
“你不會死。”甘藍很肯定地寫道。
郎冬平的眼睛一亮,隨即又暗了下去:“讓徐末救我?還是,我會變成怪物?”
到這裡,甘藍的動作又頓住了,原本的設定還真是徐末救的,只是現在她有些怵了徐末,嗓子的疼痛提醒著她,這就是虐男主的代價。
“徐末。”她寫了兩個字,有點不太敢抬頭看他。
“果然是這樣,但是我不想讓他救我,醫生說要換血。這是我爸造的孽,我不想牽累他再多了。”
言畢他認真地看向甘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寫的東西全都發生了,但是這一切並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太自責。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每個小說都有結局,你的小說結局是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甘藍整個人都僵住了,好一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