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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問出的一句話打擊的依萍身體晃了晃,“你是誰?”傅文佩口中很簡單的三個字,卻讓依萍淚流滿面。
莫澤暉見依萍情緒不穩,只得把她重新扶回客廳沙發上,其他人湧入了傅文佩的房間,客廳裡只剩下嚶嚶哭泣的依萍。莫澤暉不忍依萍傷心,勸道:“其實岳母這樣也是好事,你不是說希望她找到第二春麼,這樣忘了陸振華,豈不是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依萍抬起頭,眼睛又哭紅了,她發現最近她總在哭,聽到莫澤暉的勸慰,她抽抽噎噎地回答:“我也知道這樣好,但我沒想到我媽會連我這個女兒也忘了。”這才是令她糾結的原因,自己這個外來人口都沒有忘記,怎麼傅文佩這個常住居民就把她給忘了呢?
莫澤暉知道依萍一時還回不過來彎,決定暫時轉移話題:“你看我們是不是要趁機把陸振華抹殺掉?”
依萍的大腦此時還有點黏在一起,沒有明白莫澤暉這句話深層的含義,聽到表面意思有些吃驚和害怕,“抹殺?這不太好吧。”她可下不去那個手。
莫澤暉無語地看著依萍,心想再理智的人遇到親人也會關心則亂,他雙手抱住依萍的腦袋,輕輕晃了晃,說:“理智趕快回來,聰明趕快醒來。”
依萍被莫澤暉這個樣子逗笑了,一笑解百愁,她的腦細胞也舒展了,明白了莫澤暉的話,她心裡同意,但還是有些猶豫,“我媽只是失去記憶,又不是沒有恢復的可能,我們現在可以這樣說,可她記起來到時候怎麼辦?”
莫澤暉覺得女人就是磨嘰,他不以為然但又怕依萍著惱,只能耐著性子往下說:“這有什麼,夫死改嫁的多了去了,現在是民國,有什麼不可以的。”看依萍要接著問,他趕忙截斷了,“不要擔心陸振華他不是問題。”大不了直接把豹子變成死貓就是了。
依萍總覺得這個計劃漏洞百出,但又說不上來其他的東西,想了想傅文佩的苦難,想了想今後的日子,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依萍狠下心點頭同意。
“依萍,伯母叫你。”方瑜對著外面喊了一嗓子,依萍聽後眉開眼笑地往裡飛奔,等看到傅文佩陌生的眼睛之後,依萍飛揚的心又沉沉的落地了。
“依萍,媽會很快記起你的。”傅文佩拉著依萍的手,感受到血緣帶來的親近,笑得很甜,後來又想起了有女兒就應該有父親,忙問,“依萍你爸呢?”一家人不應該團圓才是麼。
依萍把傅文佩放平讓她躺好,輕聲說:“我爸把我們娘倆丟下去了,媽也不要傷心,以後有我在呢。”依萍的話讓周圍除了傅文佩之外的幾人都錯愕不已,但依萍已經說出來了,他們這群無關的人也不好就地反駁。
傅文佩想做出傷心的樣子,可惜那個依萍的爸在她腦子裡連個影兒都沒有,要傷心流淚更不可能呢,她垂下眼簾愧疚地說:“我竟記不起這麼多人,真是該死。”
依萍雖然對傅文佩沒記起自己心裡難過,但見傅文佩對陸振華的態度又憶起剛才莫澤暉所說的話,她嘆了口氣,笑說:“只要我們母女平安,我們就把它當成代價好了,總比您傷了哪裡好,您說是不是?”既然忘了就忘了吧,不要再記起來了,她會跟所有人說,不要再在傅文佩面前提起任何一個姓陸的。
儘管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搪塞自己,依萍心裡還是憋屈的難受,但不敢在莫澤暉面前顯露出來,以防他擔心。晚飯後,趁著眾人不在依萍坐在沙發上運氣。
“哎,我說小丫頭,咱們做筆交易怎麼樣?”蔣少勳的話在依萍耳中從不好聽。
依萍眼角餘光掃到蔣少勳,其間二人目光電閃雷鳴之後,依萍傲嬌地揚了揚小下巴,傲慢地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把方瑜賣了滴。”不用想也知道,他的交易內容,只是蔣少勳有什麼砝碼要和她做交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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