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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爺爺說了,你生病了。」慕麼咕噥著,「這藥箱還是他讓我帶過來的呢。」
許以越不知道從哪裡要來了她的電話號碼,她接起這個陌生號碼來電時,也是一頭霧水。
只是電話那頭的許以越,語氣很是認真。
慕麼打電話過去向古澤澤求證的時候,古澤澤沉默了片刻之後,語氣更是沉重,「我住的地方離老闆家實在太遠了,不知道能不能麻煩慕小姐,幫我看顧一下生病的老闆。」
所以慕麼急急忙忙就去跟慕景山說。
慕景山聽慕麼說完之後,默然半響。
到底是叫管家去取了個小藥箱給她,叮囑她一定要看著許修雋把藥給吃了。
嘴上說著關心的話,但是慕麼總覺得,自家爺爺臉上的表情,除了三分漠不關心三分薄涼,剩下的幾分好像全是不屑。
有點怪怪的。
眼下倒出來的薑糖烏龍味充盈了整個廚房,太甜膩了。
橙瓜終於滾爬扒拉下了身上蓋著的毛巾,一聞都炸毛跑離開了廚房。
慕麼也忍不住捂了鼻子,「許老師,兩杯都給你喝,我沒事,我不用喝了。」
許修雋覺得,他剛才應該說他頭疼,而不是說他淋了雨。
皺著眉,打著太燙的藉口,許修雋把那兩杯甜膩膩的烏龍茶端放在廳裡。
晾了一小會,實在架不住一旁慕麼明晃晃的小眼神還一直瞅盯著他。
許修雋偏頭移開了視線,硬著頭皮還是把它們都喝完了。
一旁的橙瓜就勢幸災樂禍地在它鏟屎官的懷裡又翻騰了起來。
「許老師,你和以越認識?」慕麼總覺得許以越和許修雋說不出來的熟稔,許以越跟她通話時也是給她的這種感覺。
喝了兩口白涼水沖了口裡的膩歪味,許修雋也不準備瞞著慕麼,點了點頭,「她是我表妹。」
這關係,除了古澤澤,其實溫從北也不知道。
許氏在這之前,本來就沒有進軍影視和傳媒產業的打算。
許以越也不稀罕去求許修雋,就自己裹緊小被子去了月皇。這關係瞞得很嚴實,本來想著在月皇裡面混得和和氣氣,結果宋怡夏總是來挑事。
實在看不慣宋怡夏狗仗人勢的嘴臉,潑了她那杯咖啡,許以越也就冷傲地甩臉走了。
到時圈子裡再見面,誰低看誰一眼還不知道呢。
只不過許以越收到溫從北訊息的時候,其實很是震驚。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這個向來說一不二的表哥,會有這麼打臉的時候。
溫從北還告訴她,慕麼是許氏第一個官方認證的藝人。
許以越旁敲側擊,知道了慕麼和許修雋原來兩年前就認識了。
她突然想起,前兩年許修雋在d國的時候,曾經打過電話來跟她媽媽說,筍乾燒肉這道菜他一直做不好那個味道。
許以越的媽媽廚藝很是不賴,聽他說完之後,就跟他說哪個步驟哪個用料不對。
不說許修雋什麼時候做過飯,單就聽他打的這個電話,許以越當時的下巴就掉到了地上。
這麼一想,許修雋當時是為誰學做的菜,許以越覺得自己猜得肯定八九不離十。
今天被許修雋掛掉電話後,許以越忍了忍,轉手還是幫許修雋這個搞暗戀的小學雞撥了個電話給慕麼。
而現在還想著許修雋生病了的慕麼,已經又在藥箱裡翻找些什麼。
「許老師,你的額頭好像不燙,還是我的手感知得不準?我找個體溫計先。」慕麼嘀咕著,長長的睫毛翻掀著,面上滿是毫不遮掩的關心。
「好。」許修雋點點頭。
偌大的廳裡只亮著一盞頂燈,安靜中只剩下慕麼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