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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麼是想自己成為自己。
無關其它。
她的一顆真心也是捧在朋友面前。
就連湯舒寧落單的這兩天,慕麼都是一副佯裝若無其事的順手模樣。
是想幫她,又不想讓人知道她在幫她的小彆扭。
那是令人生不出厭的好。
顧望腦子是怎麼想的,讓慕麼之前在媒體面前被說得一無是處。
湯舒寧知道顧望為慕麼是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說一點也不嫉妒是假,不難過也是假,但她喜歡和希望慕麼好卻是真。
湯舒寧的話一時間聽得幾人的心緒有些五味雜陳,宋怡夏放在包上的手緊了緊。
幾人沉默之中,慕麼也回望了湯舒寧。
慕麼大概猜得到湯舒寧對顧望的心思,只是不知道,湯舒寧一開始竟然就是為了要來看她的。
「我準備出國繼續學習了。」湯舒寧看著慕麼還是有些呆的樣子,本來想開慕麼玩笑也都捨不得了。
她上前抱了下慕麼,「雖然沒有許修雋那麼喜歡你,但是我也是出自真心喜歡你的。麼麼,我們以後也還會是朋友的,是嗎?」
湯舒寧的鼻尖輕顫。
說出來,就當是緬懷了。
她之前認識顧望的時候,是她韌帶永久性損傷之後的不久。
她媽媽鼓勵倉惶自閉的她去克服心理障礙,陪著她去馬場挑馬。就是那個她還抑鬱著的時候,她看到了同在馬場裡的顧望。
他的眼裡眉梢都是揚起的意氣,是令人很嚮往的明潔。
然後他遞給了她一支玫瑰和一方帕巾。
她記了這個場景很久,這個很久的時間裡她換了新的一種方式重新站在舞臺前,鏡頭前。
即便顧望後來送了很多女人很多的玫瑰。
只是她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其實做不了能熔融侵入地殼的巖漿。她的熾熱滾燙,其實對大家而言都挺困擾的。
她之前看到大海,就會想知道深海里到底都有些什麼,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想了。
軟軟的頭挨著她脖頸而來,是慕麼伸手回抱了她,還一下一下地撫拍著她的脊背。
別的不知道,但是湯舒寧這個問題慕麼還是不含糊地,「不管你去哪裡,我們肯定都是朋友的。」
湯舒寧笑了,「麼麼你這是在rua貓嗎?」
這撫拍著她脊背的動作,怎麼就跟別人rua貓沒什麼兩樣。
慕麼小臉又是一訕,她覺得橙瓜是還挺喜歡她這麼安撫它的。
這一年的冬季也快過了,可以開始新一年的春光秋風了。
湯舒寧預設了慕麼擼貓的動作之後,回過身看著一直沉默的宋怡夏,「宋小姐,如果我把你的東西交給警方,你說你除了要受到刑事處罰之外,是不是還得身敗名裂。」
話鋒跟刀子一樣,湯舒寧面色都嚴肅了,語氣也很悍冷。
湯舒寧這一個轉過身去看宋怡夏的時候,宋怡夏的手就放回了包上。
那是一個托特包,應該是宋怡夏裝衣服用的。
只是宋怡夏的手是放在托特包靠近底釘的下方邊緣處上,湯舒寧的話說完,她的手更是在那兒一動不動。
甚至好像還有些更緊了。
湯舒寧平時很是豁然坦直,她不像是隨口胡說的人。
憑著對湯舒寧的這點認知,崔安枝上前了兩步,打量了兩眼,「宋小姐這包挺好看的,給我們欣賞個樣子總不過分吧。」
幾天的相處下來,她們的情分也只限於「宋小姐」的稱呼。
不可能,宋怡夏憤憤回了一句,「我不想給你們看,你要是想擅自拿別人的包,你就是侵犯隱私。崔安枝你是不是因為林時,所以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