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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訕笑的對付過去。
好在,沒有等一會兒,兩道身影出現在視線當中。
不是別人,正是沈家兩兄妹,趕緊把人迎進樓內,最好的房間伺候著。
老鴇親自為三個人斟茶。
「也不知沈家大公子來有何貴幹?」她試著揣著明白裝糊塗。
「談筆生意。」沈昀儘管在溫暖的屋內,也沒有脫下身上的外衣,「不過不是同你談。」
「我得找,你們望月樓的掌櫃。」
老鴇覺得這種要求只能陪笑,「這」
然後她便看見沈問歌身後的下人開啟了早就擱置在桌上的匣子。那匣子開啟來後,全是碼得整整齊齊的金子。
這些錢,別說一棟望月樓,連帶著樓內這些個雜役也算上,也是綽綽有餘。
沈家家大業大,真的名不虛傳。
「我們掌櫃並不常出現在這裡,樓內的一切幾乎全是我在打理」老鴇看著那金條定定地說。
不管做什麼,硬著頭皮先應下。
「不過,我倒是可以幫忙牽線。」
說罷,她退了出去。
沒成想,老鴇這一去,去的屬實有點久。
沈問歌也想起那個腰牌的事,巴巴的看著沈昀,問道:「我那日丟在這裡的腰牌是怎麼回到大哥手裡的?」
沈昀輕飄飄的從嘴裡說出來兩個字,祁衍。
怎麼會?
沈問歌思來想去不得解,最後想拍桌而起。但是看看一旁的沈昀,又將手收了回來。
「他為什麼不直接還給我?」
沈昀看著沈問歌的反應,沒有出聲解釋,選擇保持靜默。
祁衍絕對有事瞞她。
現在祁衍就在這望月樓。
她一刻都不想忍,想現在就問個清楚。
沒敢和沈昀說,沈問歌找了個藉口溜出房門,沒想到卻被迎面而來的小廝攔下。
「夫人,秦月姑娘有請。」
沈問歌停住腳步。
秦月這是什麼意思?
·
想來,這還是第一次同秦月單獨見面。
沈問歌坐在秦月的屋內,環視周圍。本以為花魁的房間會有什麼不同,金碧輝煌之流,沒想到意外的雅緻。
秦月不知道去哪兒了。
桌子上還擱著一本沒看完的兵法。
沒想到,秦月還會看這種東西?
還挺意外的。
她對秦月的瞭解,好像只停留在祁衍長得漂亮的相好。
沈問歌正想拿起來那本書冊,沒想到正巧門開了,是秦月回來了。
去拿書的手一頓,終是沒有拿起。
「祁夫人。」秦月也未曾。還體貼的給沈問歌斟茶。
沈問歌像是機警的小兔子,恨不得整個人都提防起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秦月似乎被她的反應逗笑,也不扭捏,開門見山道:「可是祁夫人在花魁賽上助我一臂之力?我自是感激不盡。」
「望月樓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樓中若是有姑娘被捧上花魁之位,那位出銀兩最多的客人,即可隨意差遣秦月到下一年花魁賽。」
她方才問過老鴇,本以為是沈家哪位公子,沒想到會是沈問歌。
想想那日一片混亂,秦月在臺上看得真切。穿著一身錦衣華服的嬌小公子在祁衍的身後,沒想到就是沈問歌。
這話秦月沒胡說,三年前,是祁衍捧她到了花魁之位,雖說祁衍身份特殊
但是這規矩不能破。
「我?」沈問歌也懵了,「差遣你?」
要說那些公子哥一擲千金博美人一笑,圖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