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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拉著她的小手沉默的走著,一直到離他的住所不遠處,突然將她拉到一棵大樹下,雙手按在她的身側,黝黑的雙眸閃爍著令人不解的光芒,黑幽幽的直注視著她。
「你一整個晚上都在跟他說話。」
「我哪有?」
「有。」
「你不也跟伯母談得很開心?」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許我的女人和其他的男人有說有笑。」他的語氣霸道,像是被寵壞的大男孩。
他這樣的轉變令娃娃有些不習慣,她雙手無力的抵在他肩上想要推開他,但是怎樣也推不開。
「我不是你的女人!再說你都沒有遵守承諾,幫我治耳朵……」
「有。」
「有?」
「你不覺得你的耳朵情況越來越好?」
「可是我怎麼都不知道你有幫我治療?」
「每天晚上你睡著之後,我都有幫你治療一個小時。很幸運的,情況一直有在改善。」
「晚上?」
「每次親熱完,你累得不省人事的時候,我最好辦事了。」他在她耳畔輕輕的說,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肌膚上,令她感到臉頰一陣燒紅。
原來他晚上不斷索求她的身子是別有目的?!
「你不用這樣子……」
「我故意的。」
「故意的?」她不明白。
「這樣我才有藉口,可以好好的疼愛你。」
她無法回答他,只能張著大眼默默的瞅著他,他也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
「那……我的耳朵已經好了嗎?」
「早就好了。那點小毛病難不倒我。」
早就好了?!
那他還每天晚上那樣愛她引她只是他洩慾的工具嗎?
還是……她對他還有另一層意義?
「從沒有一個女人像你這樣特別。再說,你也知道了太多我心的秘密,我放不開你了。」
「你把我當成你的紅顏知己了?」
「不。」他在她的頸上落下雨般的吻,「多一點。」
「多一點?」
「比紅顏知己多一點。」
「你不會是要說你愛上我了吧?」
話一出口,她便感到他的身子猛然一震,她屏息著等他的回答——
「不可能。」他靜靜的說。「我不可能再愛上任何女人,而且你還是……」
「還是舞娘,對吧?」娃娃努力嚥下心碎的感覺。
「你還沒有在外面親熱過吧?」他邪邪的問,惹得娃娃的心一陣小鹿亂跳。
「什麼?」
「我要懲罰你。」
「懲罰我?」
「你今天跟阿李有說有笑讓我很不舒服,你要好好的安撫我,不然我絕不善罷甘休。」
「哪有這樣的?!」
「我就是要這樣。」
「我跟他只是朋友……」
「對,跟我就不是了。」他低下頭輕嚿她小巧可愛的耳朵,引得她一陣無力的顫抖。「我們不只是朋友。你是我一個人的娃娃。」
她想要說不是,但是張開門發出的卻是令人羞憤的呻吟。
他的唇角漾起一抹壞壞的笑。
「愛說謊的小東西!我今天要讓你老老實實的說出你要我,你不會離開我。」他渾厚低沉的聲音緩緩迴盪在空蕩安靜的樹林襄,像是微風吹過樹梢,令人忍不住沉醉。
娃娃媚眼微閉、櫻唇半開,還發出細細的呻吟,享受著從雲海掌心傳向全身的熱氣。
雲海看到娃娃這般惹人憐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