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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下次別送錯了!”
☆、第二十四章 火攻 賞月
迦國翊華十年八月,舒蘭攜大軍過穆蘇河已過四月,於蒼城前紮營已一月有餘。
某夜蒼穹星辰滿布,星輝銀河,透著西洲茫茫草原寧靜祥和的氣息。
只是在夜風中瀟灑飄揚的軍旗,生生打破了這種安謐,舒蘭身穿黑甲,站在營帳前直視前方,縱使那裡眼下只有一片無望的黑暗,但她也看得極為認真,因為那裡隨時隨刻,都有可能會變成一個修羅場。
“你傷病未愈,在裡頭等訊息也是一樣的。”
夜幕下,唐雪松一邊嘮叨著,一邊拿了披風遞給她,舒蘭笑著接過穿上,隔絕了夜晚的寒風,身上頓時就生出幾分暖意。
“這種訊息,自是親眼看著才叫人覺得振奮。”舒蘭繫好衣帶,側目瞥了同樣望著黑夜的唐雪松,“你這次倒是難得沒有質疑我,我還以為你必然不放心我派他去呢。說起來,我落崖之後,你之所以沒有處置郝遠,可是他做了什麼?”
唐雪松道:“他回營之後,行事極為妥帖穩當,要我對你落崖一事秘而不宣,可見他也明白此事一旦傳揚出去,定會軍心大亂。”
“所以你判斷他對迦國無害?”實則也是,若然他之前藏於軍中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可這次實在是最好的收網時機,斷沒有錯過的道理。
唐雪松雖然對郝遠稍稍放下了一些芥蒂,可對此人仍是十分戒備。
“只是這樣一來,我們也越發摸不準他到底在盤算些什麼。”
舒蘭笑得輕鬆,“弄不好他真是老天爺派來助我們的,只是老天爺不厚道,順道再給我們個明示該多好,咱倆也不用在這算計了。”
說著,舒蘭不經意地側目瞧過唐雪松,他年紀輕輕,可頭上已是有掩不住的白絲,就是臉上的褶皺都比同齡人多上許多,委實看起來像是一個快三十歲的大叔。
舒蘭抿著嘴,手背不自主地拍了拍唐雪松的肩膀。
“這幾日,辛苦你了。”
唐雪松一愣,回望著她,正經回道:“這是我的本分。”
寂靜的黑夜中,有光華流動,眸如星燦,不過……
美麗的東西總是容易被打破的。
“把這個喝了!”
舒蘭和唐雪松之間猝然橫插進一個湯碗,就著端碗的手,只見迦烜眉頭緊蹙,盯著他倆的眼神好似他們欠了百八來萬。舒蘭低頭看了看黑不黑白不白的藥汁,又看了看迦烜,勾起嘴角笑道。
“這又是什麼東西?上次那碗可都把我喝出鼻血來了。”
迦烜把碗往她那推了推,生生將唐雪松往後擠了擠,“叫你喝就喝,哪裡有那麼多廢話,難道我還能害死你不成?”
“二殿下息怒,您怎麼會害死我呢?”舒蘭接過碗,搖頭嘆道,“至多氣死我吧。”
迦烜聽了剛要罵她沒心沒肺,偏生舒蘭卻是一手端著碗毫不猶豫地就把藥汁灌了下去,少頃又是笑嘻嘻地將碗遞還給他。
“多謝。”
這動作,看在任何人的眼裡,都透著一股豪飲烈酒的暢快勁。
迦烜抿著嘴,瞧著她冷哼一聲,奪碗而去,正與後側步來的月萼撞了個正著,可迦烜全然不顧她,徑直就往自己的營帳跑去。月萼揉著肩頭,忿忿不平地瞥了怒氣衝衝而去的迦烜一番,嘟著嘴走上來道。
“你們迦國的二皇子怎麼總是氣呼呼的樣子?好像誰都欠了他銀子似的。”少頃,她忽然湊到了舒蘭的身邊,用胳膊肘撞撞她道,“準是你又氣他了吧?不過我瞧著也是他自個有問題,他老爹放在迦國又不是擺設,求個賜婚的聖旨不就完了麼,難不成還怕你抗旨啊。”
霎時,周遭氣氛頓靜,舒蘭冷眼一瞪,更是瞧得月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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