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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也歸在那裡,你去了,正好親兄弟一起上陣,戰前立功揚名,可不是為你們唐家爭臉麼,說不準就成了我迦國新一代的將才名門。”
唐雪松幾乎沒有思考地立即回道:“我說過,我只做你的親兵。”
“死腦筋。”即使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舒蘭還是對他有些埋怨,“和著你是沒瞧見雪峰看我的眼神?一副恨我毀了你們唐家好苗子的模樣。哪天他要是衝上來砍我,我一定拉你做擋箭牌。”
舒蘭嘟噥著,腳尖踢起一片青草香氣。其實她知道雪松死命守著自己的理由,只因自己枉死的夫君對他囑咐下的最後一句話便是“雪松,替我好好照顧舒蘭,一定不能讓她出事。”
兄弟情,莫逆交,雪松又是個較真的人,多半便是承了兄弟的遺言,便準備信守一生。
可這對她來說,卻委實是個麻煩吶。
少時,舒蘭無奈地嘆了口長氣,罷了,且等西征結束之後再說吧。她對唐雪松招招手,一副妥協的模樣。
“走吧,我的親兵隊正,咱們去探探宋少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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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過罰的宋少鵠既是被舒蘭隔了軍職,按理是該與普通士兵一般露宿在外,或是等到輪值的時候到小帳裡休息一會。不過又因他受了一百擊的杖責,身上帶傷,於是至今還是躺在軍醫用的營帳裡。當然,照理說在軍營裡犯錯受刑的人是沒有這待遇的,不過宋少鵠即便落魄了,也仍是宋家子弟,是宋副帥的親戚,給他點特殊照顧,舒蘭還是願意睜隻眼閉隻眼的。
這會舒蘭遣開了軍醫處的一個小醫官,悄悄溜了進去,就見宋少鵠趴在一張簡易的矮木床上,毯子只蓋住了上半身,而此刻他縱使閤眼歇著,也是眉宇緊皺,顯然這一百下打得頗有分量,那些執刑計程車兵並沒有偷懶徇私。
“喲,我還以為你會光著屁股呢,原來衣褲穿得挺好的啊。”
“你?!你來做什麼?出去!”睜開眼睛的宋少鵠顯然一驚,偏偏又動彈不得,只能嘴上吼著。
偏偏他越要那人出去,那人卻是愈發靠近,舒蘭安慰道:“你不用緊張,有什麼好緊張的嘛,我又不會扒了你的褲子看你的屁股,何況男人的屁股我又不是沒見過,據我的經驗來看,你眼下的屁股一定很不好看,抹了藥粉,說不準倒像是剛烤熟的羊肉。”
“你、你個女人要不要臉!”
舒蘭聳聳肩,蹲下身子,直視他略帶含怒羞澀的臉面,“呵,其實我還真沒什麼時間來瞧你的屁股,只是心裡頭好奇,你做什麼挑唐雪峰替你頂罪?看他那個樣子,顯然不是你的心腹,那你又怎麼會指望他能聽從你的安排?”
宋少鵠頭顱一瞥,不看她,就是咬著牙關不說話。舒蘭瞧著腦袋轉了轉,眼睛霎時微微眯起,笑得極為張揚,她輕輕得拿起一旁的湯匙,觀摩了一會,隨後二話不說就往宋少鵠的患處狠狠紮了一下,痛得宋少鵠整個人一陣抽搐,咬牙切齒罵道。
“你、你個毒婦!”
“那你倒是說不說?你可是在我手上吃過虧的,這會不曉得悔改,是不是還要我再罰你?”
宋少鵠偏頭狠瞪著她,“你是覺得羞辱我還羞辱地不夠嗎?”
舒蘭蹲在一旁擺弄著湯勺,笑道:“臉面這種東西,就和你的屁股一樣,好看的時候有褲子遮著,不好看的時候可不就是光禿禿的一團肉嘛。往後等你傷好了,你只管穿著褲子,屆時難不成還有人能瞧出來,你裡頭的屁股是羊肉做的還是牛肉做的?”
這人都在說些什麼胡話,宋少鵠聽的彆扭,面色更不好看。
偏生舒蘭不給他靜默下去的機會,甩了甩手上的湯匙,“你說不說,不說我可又要動手了。”
宋少鵠猶豫了少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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