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泉石道:“盟主無恙,實為不幸中之大幸。”
司馬空谷長嘆道:“我接到飛鴿傳書,即刻掉頭趕來。是我大意了,鑄成大錯,空谷難脫其咎。”
這時,只聽得無酒站在暖香樓前呵呵笑道:“我說司馬武功了得,那兇手必不是對手,果然沒有說錯。”
司馬空谷行禮道:“見過前輩!前輩何來此言,空谷並未與那兇手謀面,更談不上交手了。”
顏怒道:“盟主難道不與方師兄和夏師兄同行?”
張泰然道:“盟主方才說掉頭趕來是何意?”
司馬空谷顯得益發疑惑:“八月十一酉時時分,我接到你們的飛鴿傳書,武當簡憂客道長在鳳凰鎮相候,有要事相商,關乎殘荷聽雨的極大秘密,讓我火速獨自前往。我一見書信,就拜別兩位掌門,星夜趕往鳳凰鎮。半途中,又接到第二封傳書,告知兩位掌門師兄的噩耗。我怕大家再有不測,簡道長應當不日也能到得羌城,故又連夜掉頭趕來。”
張泰然大驚道:“我們並未寫過這樣的書信!”嶽泉石和顏怒也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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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空谷自懷中掏出書信:“這一路上我共接到三封傳書,這就是第二封。從字跡上看,確是張師弟親筆所書,傳書的也確是本派信鴿。”
眾人接過書信。張泰然細細看過後,斷然道:“此信有詐,絕非泰然所書。雖然此人模仿泰然的字跡已到了惟妙惟肖的境地,卻仍有疏漏。盟主請看,只因泰然老母的名字中有個‘月’字,為了避諱,向來泰然寫‘月’字,都有個習慣,中間少了一橫。這三封書信落款中的‘月’倒是都少了一橫,但是第一封和第三封的‘盟主’中,‘盟’字中的‘月’字少了一橫,獨獨這第二封信‘盟’字中的‘月’字是有兩橫的。”
眾人細看,果真如此。
嶽泉石道:“看來此人對張師弟竟是極為了解,連他日常避諱都熟知一二。”
司馬空谷沉思道:“此人不僅極為熟悉張師弟筆墨,而且他竟然還能動用本派信鴿,難道……”
無酒道:“會不會是別處的信鴿?”
顏怒道:“絕無可能。六劍的信鴿都是受過嚴訓,分為三類。一類能做兩地間的習慣性飛行,一類能辨別移動鴿舍和訊號,最後一類最難,必須能辨別六大掌門。此次帶出的信鴿就屬於這類,若非本派經過特殊訓練的信鴿,怎麼可能找到盟主?而且信上的火漆印章並非偽造,只有我們六個掌門才有,這些印章我們都是一刻不離身上。”
無酒道:“會不會你們中誰的火漆印章已經丟失?”
※虹※橋※書※吧※。
第30節:謎語江湖(30)
只見四位掌門分別自懷中掏出各自的印章。嶽泉石的手上更多出兩個,嶽泉石道:“這是被害兩位掌門身上找到的,可見印章都在。”
張泰然道:“要說有人從我們三人中偷出再放回原處,也絕無可能。曹師弟遭遇不幸後,為了避免再給兇手可乘之機,我們三人幾乎都是出則同行,晚上就寢的廂房也緊挨著。要想近得我們三人偷出印章又放回來,而不被我們察覺,那可是比登天還難。”
人群中有人道:“難不成寫這封信的是六大掌門中的一個?”
有人道:“只剩四大掌門了,應該是四大掌門中的一個。”
又有人道:“不對,司馬盟主是收信的,應該是三大掌門中的一個。”
更有人道:“也不對。此人偽造張掌門筆跡,應當是兩大掌門中的一個。”
顏怒刷的拔劍道:“是誰在此胡言亂語。”人群中登時沒了聲音。卻見無酒、司馬空谷、張泰然、嶽泉石等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無酒又沉思道:“前天晚上,方掌門和夏掌門被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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