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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學的時候,末世突然降臨,先是極限天災,然後再是動植物變異,部分人類也因此擁有了異能。
祁秋年也算是個幸運兒,覺醒了木系異能,雖然殺傷力不足,但是種植上,卻如虎添翼,和一幫留學生抱團取暖,歷經千辛萬苦,才終於回到家鄉。
只是可惜,中途折損了將近一半的同學,要不是祁秋年還有隨身空間這一道保障,他也未必能全須全尾的回家。
可是依舊是遲了一步。
他的家人沒死在天災裡,也沒死在動植物變異裡,是死在了自家親戚的算計裡。
得知真相之後,他幾乎痛不欲生,再次輾轉一年多,終於找到了那幫吃人血饅頭的兇手,趁著月黑風高,他給家人報了仇。
此後,他帶著一整個空間的物資和家人的骨灰,想找個無人的海島養老,卻不曾想,船翻了,一睜眼,就穿越到了古代。
這個時代說好也不好,但是比起危險叢生的末世,那也要好得太多了。
祁秋年秉承著即來自則安之的心態,由於他是身穿,在漁民救他的時候,他往海里丟了幾個集裝箱,讓漁民幫他一起打撈了上來,索性他就給自己編了一個來自海外的身份資訊,說是船被大浪打沉了,飄到這裡來的,所以順利落戶。
集裝箱是漁民們看著打撈上來的,裡面具體放了什麼東西,外人也不知道,剛好給他的空間做了掩護。
偶爾拿出來不符合這個時代的東西,人家也當是從那個鐵皮集裝箱裡拿出來的海外物品,即便是有人好奇,卻也沒多少探究的心思。
當然了,祁秋年很低調,除了買田地,僱用了村民幫他種土豆和紅薯還有辣椒之外,他平日裡就在城裡支了個小攤兒,賣海鮮燒烤,也不跟大酒樓爭搶生意,賣完就收工。
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被一個鄉下小地主給盯上了,他在鄉下買的田地,僱傭村民耕種,給的報酬比較豐厚。
結果就因為這樣,他就被村裡的地主視為眼中釘,那地主的女兒是縣令小妾,那枕邊風一吹,就把他吹進了大牢。
縣令隨便給他按了一個罪名,不經審問,直接關進大牢,也慶幸那縣令貪財,在他說出可以獻出‘琉璃杯’之後,直接就把他放了。
從那天起,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個士農工商的世界,他一個最底層的小商人,真的什麼都算不上,一個九品芝麻官都能隨意欺壓他。
要如何改變,這是一個問題。
祁秋年之前是理科生,大學還是學的金融,想在這個時代考科舉,位極人臣,那短時間內是沒什麼指望了。
他等不起。
揭竿起義?他也不是那塊料,而且皇帝也不算昏庸,百姓的日子也過得去,根本沒有起義的理由。
思來想去,他決定給自己找個位高權重的靠山,只需要每年給靠山一筆孝敬,自己就當少賺點錢,能安安穩穩過日子就好。
於是他多方打聽,三皇子晏雲耀,深得皇帝寵愛,在民間也頗有賢德的美名,不出意外的話,下一任皇帝就該是這個三皇子了。
想通之後,他帶著半數身家,還有高產量的糧種,投奔了三皇子,除了每年要他八成收益的孝敬之外,其他的也算順利,三皇子雖然沒有重用他,卻也給了他應有的庇護。
直到後來,老皇帝身體每況愈下,另外的幾位皇子開始嶄露頭角,皇位爭奪戰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祁秋年之前雖然在三皇子麾下,卻並沒有進入權力中心,但耐不住他錢多,腦子又好使,在關鍵時刻被吸納進入了三皇子的幕後。
那身份好聽點是幕僚,難聽點就是韭菜。
又恰逢北方蠻夷起兵,幾個大聰明幕僚提議三皇子代父親征,是為了得到兵權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