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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煒和大家匯報完了這些情況,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文碩的身上。文碩想了片刻,說道:「最反常的現象,鄧慕為什麼要避開有攝像頭的地方呢?」他抬起眼皮看著大家。
安琪兒說道:「會不會……她想要辦一些隱私的事情?」
沒想到這個想法一提出來,第一個反對的便是畢煒。他說道:「這種事情說不準。不過,就算在小區住的時間久了,也不可能瞭解攝像頭都分佈在什麼角落吧?鄧慕一個女孩兒,不可能成功避開所有的攝像頭。可如果是偶然……這個機率也太小了。」
文碩點點頭,吩咐關燈,開啟了投影儀。在幕布上投射出了一張照片,上面的內容恰好是死者鄧慕,生前駕車離開別墅區的場景。鄧慕那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職業裝,裡面是黑色蕾絲的小衫,戴著寬大的太陽鏡。文碩打亮了手裡的紅外線控制器,指著一處細節:「看這兒。死者駕車離開的時候,左手是放在了耳邊,我懷疑死者生前是打過電話的。從時間上來看,下午的三點二十分左右。」
於廣是第三組負責查鄧慕生前通訊記錄的人,他說道:「文隊,這不對呀,我們查過死者生前的通話記錄,顯示的是下午三點以後,就再也沒有電話聯絡了。」
文碩說道:「疑點就在這裡。我懷疑,死者是用另一部手機,跟一個人進行了單線聯絡。而這個人……很可能是他指揮著鄧慕駕車,躲避了攝像頭,另外……不排除這個人就是真兇!」
畢煒深以為然,他點頭說道:「看來,還得繼續審問黃友偉那個王八蛋!這孫子沒準兒知情不報,或者是僱兇殺人!」
金運會所內,最大的一個包房內,燈光昏暗。一些身材惹火,寸布遮身的女人們正在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在寬大的沙發上耳鬢廝磨。坐在主位的一個年輕人,則心滿意足地笑著。在他的面前,有錫紙、有冰壺,還有一些經常在電影中看到的白色粉末狀的東西。一個看上去年紀不甚大的女人手腳並用地爬了過來,她身上少得可憐的布料,根本擋不出那令人噴鼻血的身材。女人眼神挑逗,伸出了舌頭,輕輕啜著黃友偉的腳趾。然後順著腳趾,舔到了腳背,再由腳背到小腿、大腿……最後一路到了胯下……
在忽明忽暗的燈光照射下,主位上的年輕人眼神迷離,舌頭不禁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即便耳邊響著巨大的音樂聲,他還是聽到了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副奇妙的畫,令他心馳神往,不能自已。
可就在這時,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隊神情肅穆、穿著警服的人出現了。包房裡,光著身子的女人們嚇得驚恐大叫,而以年輕人為首的幾個吸食了毒品的人,卻是手腳發軟,神志仍不清楚。
「看樣兒,是還沒醒過來呢。」
「這小子『畫片兒』且得有一會兒呢,先帶回去。」
「畢隊,需不需要給他戴個頭套什麼的?」
「戴雞巴毛頭套,直接拖走!」
「是!」
「畢隊,這幾個女的怎麼辦?」
「溜了冰的,先帶回去……剩下的,唔,剩下的讓掃黃那邊的大志他們來吧。」
「是!」
黃友偉再次醒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被宿醉加吸毒折磨的神志瞬間變得清醒了。他身上穿著一件黃色的馬甲。馬甲的左胸口印著紅色的醒目字型——燕看1209。而放目所至,眼前的這個環境太熟悉了,雖然以往見到只是在電視裡。
這是一處僅有十平左右的小房間,三面都是牆壁,另一面是粗壯的欄杆,摸上去冰涼徹骨。黃友偉嚇壞了,他確定不是做夢後,嚇得叫出了聲。黃友偉兩手抓著欄杆使勁晃動,聲嘶力竭地叫嚷:「來人,快來人。我操你媽,誰他媽跟你家爺爺開玩笑呢!來人,快來人!告訴你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