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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欣桐抱著安琪兒,輕輕拍著她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心裡苦,但是你也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呀。你如果倒下了,誰又能幫你呢?兇手就在那兒,你不去抓他,折磨自己又有什麼用呢?」
安琪兒抽噎不止,身子顫抖著。
這一夜,安琪兒喝得酩酊大醉。顧欣桐一個嬌弱的女孩兒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無奈,只好拿起安琪兒的手機,給畢煒打去了電話。
畢煒得知情況後,開著車趕到這裡。推開門,見到了醉臥在沙發上的安琪兒。這是顧欣桐第一次見到畢煒,這個男孩兒給她的感覺正如安琪兒所說的那樣:模樣很普通,普通到了扔在人群裡都不會有人注意到他,也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這個人。
「怎麼喝成了這個樣子?」
顧欣桐說道:「她心裡挺苦悶的,這幾天你好好勸勸她。」
「唔。」畢煒橫抱著安琪兒,走出酒吧上了車。本來打算送她回家的,但是擔心老安見到女兒這個樣子會有所擔憂,於是又掉頭回到了距離。畢煒一路躲過了值班的同事,從安琪兒的身上找到了辦公室的鑰匙。開啟門,將安琪兒放在了沙發上,給她蓋上了一件外套。然後自己又出去拿了卷宗,坐在安琪兒的辦公椅上開始翻閱,查詢案件的線索。
根據今天痕檢科的報告,兇手所用到的車輛,應該是最近兩天拋到廢棄樓盤附近的。畢煒心想,可能是這兩天在火車站頻繁出沒的警察,引起了犯罪分子的警覺。但是這麼一來,也證實了之前警方的推斷,兇手極有可能就住在了火車站一帶。
可是這麼嚴密的調查工作,為什麼至今都沒有一些線索呢?畢煒盯著火車站的地圖,心中嘀咕:你大爺的,你他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多日來的疲勞襲來,畢煒的腦子昏昏沉沉的,為了不影響工作效率,他也就伏案睡著了。
第十七章 十男九虛
畢煒睡得正香,忽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這幾日難得睡著覺,起床氣大了些,憋著一肚子火去開門。拉開門一瞧,是陳淦站在了門外,原來此時天已大亮。畢煒打著呵欠:「一大早叫喪啊,敲敲,敲什麼敲!」
陳淦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看著畢煒,他又抬頭看了看門板上的銘牌:「沒錯呀,這是我們頭兒的辦公室啊,你怎麼會在這兒?」
畢煒打了一半的呵欠立即停住了,他想起來了昨晚發生的事情,連忙示意陳淦小聲些,他回頭看了看沙發上的安琪兒。陳淦也伸著脖子看了一眼,悄聲說道:「你得手啦?」
畢煒搖搖手,輕輕地關上了門,問陳淦來這兒幹嘛來了。
「瞧你這話說的,這可是我們組的地盤啊,你怎麼跟審犯人似的?」話雖如此,但陳淦還是拿出了一份卷宗交給畢煒,「這是我們負責的那些人的口供,我們頭兒醒了你就交給她吧。」
畢煒回到了安琪兒的辦公室,剛翻看了兩篇,安琪兒就一聲嚶嚀醒轉過來。
「醒啦,先喝點兒水吧。」畢煒倒了一杯溫水給她。
安琪兒接過水杯,三兩口喝完了,以手扶額:「再幫我接一杯。」畢煒轉身去飲水機旁。忽然,安琪兒精神好轉了一些,她很詫異地看著畢煒:「你為什麼在這兒?」
「昨晚你喝醉了,你那個叫什麼什麼桐的朋友給我打的電話,讓我去接你的。我擔心你這個樣子回去,叔叔肯定要罵你,乾脆把你接到這兒來了。不過你放心,沒人看見。」說完,畢煒將水杯遞過來。
安琪兒接過來喝了兩口,兩隻手摩挲著水杯,卻不發一言。眼神中似乎有種道不盡的哀傷。
畢煒知道是為什麼,說道:「你這個樣子,也不是個辦法。總之,我答應你,我會儘快找到兇手,救出陸萱萱。」
「你怎麼知道萱萱還活著?」安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