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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宮裡的何貴妃,往日他就曾經見過這位何貴妃數面,雖然這位何貴妃年紀不小,但算起來也是得寵的宮妃,有時候還會往御書房送一些皇上喜歡用的糕點,每每皇上也會把糕點留下。
「見過貴妃娘娘。」見人到了眼前,於尚書行禮道。
「於尚書客氣了,皇上可在休息?」何貴妃停下腳步,柔聲問道,一聽這聲音就知道她是一位稟性柔和的。
「鄖郡王在裡面,還在和皇上議事。」於尚書實言相告。
何貴妃微微皺了皺柳眉,但隨既笑道;「既如此,我在廊下等一會就是。」說完舉步上了臺階,態度端莊得體,而且還氣度不凡,一眾跟來的內侍宮女也都規矩的很,低頭行走,沒有任何的聲音出來。
見她走遠,於尚書才重新往外走,想起何貴妃生的景王,心裡莫名的覺得可惜了,這位貴妃有寵,而且氣度還不凡,為人也不錯,景王也是一個有才華的,可偏偏前面還有一位皇后娘娘生的太子殿下……
第九十章 四套喪服
「這事真的可行?」太子臉色沉冷的坐在書房,問著手下的幾個幕僚道。
屋內沒有其他人,幾個侍候的小內侍都站在院門外遠遠的地方,一動也不敢動。
「殿下,眼下只能如何,若是讓皇上發現您,可就麻煩了。」一個幕僚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殿下之前還是太性急了一些。」
「殿下,眼下也的確如此,鄖郡王此人,惡焰滔天,殿下除惡不清,必有反噬,太子妃在這個時候沒了,太子必然守在府中,沒有人再就此事懷疑您的,這種事,必然是出自皇家之手,如果不是您,那就可能是景王,也有可能是魏王,甚至還可能是……」
這個幕僚說到這裡再說不下去了,伸手指了指頭上,暗示是皇上。
魏王是皇上的三子,自來病弱,身體不好,往日裡很少出現在世人面前,但這也不能說明他不可能,皇家子弟有時候笑到最後的,都可能是最初的時候最不起眼的那個人。
至於皇上,皇上對裴元浚恩寵有加,但誰能說的清不是因為裴元浚的兵權呢?
只要皇上還算清明,必然不會看著裴元浚獨大,以後造成主弱臣強的局面。
「太子妃出事了,那麼凌安伯府呢?」太子臉色陰寒的道,臉色顯得有些蒼白憔悴,眼神卻有些煩燥,跳過了之前的話題換了另外一個。
「太子妃既然出了事,凌安伯也差不多時候了,就近的時間吧,免得夜長夢多,這以後的凌安伯可以讓季府的二房承繼了,有側妃娘娘在,這事以後就算是過去了。」一個幕僚提議道。
聽他這麼提議,其他幾個幕僚也連連點頭,對看了幾眼,各自稱好。
太子妃和凌安伯的事情,就如現兩塊大石頭重重的壓在他們心頭,每每想起都覺得心慌,誰能想到太子妃嫁進東宮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而且這事還突然的很,甚至於太子也是不得不為之,之後甚至為了封鎖訊息,製造了假話,只說太子妃為救太子受傷,生命垂危。
而凌安伯也因為愛女如此吐血受病。
至於太子妃那位妹妹,也是因為突發急病歿了,又怕衝撞了太子妃的大喜事,草草的葬了。
這些事如果全發生在一起,太過讓匪夷所思,既便是太子殿下也扛不住,不得不把事情用謊言往後拖。
其實書房裡的人都知道,太子妃早早的便被逼入臨淵閣死了。
至於凌安伯的事,更加是不能說了……
太子裴洛安伸手按了按突突跳著的太陽穴,頭低了下來,書房裡一時間空叔的安靜了下來,帶著幾分詭異的說不清楚的凝重。
忽然一個小內侍怯生生的在離門十步開外稟報導:「殿下,季側妃娘娘替殿下送來一碗她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