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回 懷舊事張國師使詐 奪天工崑崙奴驚人(第3/6 頁)
意。
吳昊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這批崑崙奴一共十人,皆選體魄強壯,意志力強者,餵食數月斷魂散,消磨其意識。待其意識完全消磨,藥入心肺,成傀儡之後,斷其一臂,安裝上內有機關的鐵甲神臂,此臂形同人手,可伸縮,可旋轉,可發射暗器。吳昊內侄吳迅,他自小愛好魯班之術,及後一心研修魯班秘笈《缺一門》,那吳迅除了高堂老母並無其他親眷,吳昊幾次賜他美女,都被退了回去。倒不是他坐懷不亂,而是那魯班獨門秘笈《缺一門》,相傳鰥、寡、孤、獨、殘必得經歷一樣,才能研修。開始吳迅並不在意,不想在研修的第二年,其妻帶著獨子回孃家省親,竟然路遇強盜,孤兒寡母摔下山崖屍骨無存。那吳迅方才信了這研修傳說,收起悲慟之心,再不提續絃一事。
此次十名崑崙奴皆由吳迅悉心調教,將那鐵甲神臂練得是出神入化,神臂所到之處便是摧枯拉朽,那野利北笙的四個家奴算個什麼東西。
雖然張元對吳昊所言將信將疑,但是很快便看到了崑崙奴的威力,那冬至拓也被捉來的時候已經是奄奄一息,體無完膚,如同血人。說起來,也是這冬至拓也該死,原本吳昊和吳迅是要拿車奴的,不想車奴近期接了採買事宜,不在府中。而那冬至拓也乃戰奴之徒,當下吳昊便拿了那冬至拓也,想必能從其口中撬開點秘密也為可知。何須從車奴入手,這冬至拓也或許就能說出洪釗遇害的一二三來。
“我只出動了一名崑崙奴,這冬至拓也便不是敵手,我看就是那大宋的千軍萬馬,也不過是我崑崙奴的手下敗將。”
“弟弟,這崑崙奴委實厲害,只是太過殘忍了些。”
“哥哥在這大夏國出任了國師以來,倒是佛繫了不少,這樣怎地就殘忍了?想那沙場之上,刀光劍影,哪沒個傷亡,比這血腥萬倍的多得是。”
“這事兒就交給你了,抓住那野利北笙的通敵證據,我要她給洪大人血債血償。”
按照張元的計劃,既然這崑崙奴如此了得,就利用他們拿到野利北笙的通敵證據,既然野利老兒我動彈不得,野利一族我也撼動不了,那就暗地裡將這野利北笙給殺了,到時候將責任都推到這些崑崙奴頭上,出手太重,不小心將野利大小姐給殺了,手握她救宋將,殺洪釗的證據,就不怕他野利老兒來尋仇。
野利遇乞一向用兵嚴謹,治兵有方,果然不假。雖說冬至拓也僅是一家奴,但是口風甚緊,嚴刑拷打一點作用都沒有,軟硬皆不吃,張元與吳昊商議,即是如此,便將他放了,引出天都王府其他家奴,捉了回來,總有一個是軟骨頭!
這冬至拓也逃回天都王府,引出了燈奴與旁加賀波,不想這崑崙奴出手太重,竟然一招便將二人心臟扯出,就連吳昊自己都嚇得是魂飛魄散。當時有下人聞聲趕來,吳昊不敢怠慢,慌忙遣了左右,將那迷藥廣為擴散。
吳昊的侄子吳迅是工匠出身,在這大夏國也招攬了不少研修土木之人,正好有手下當年參與這野利北笙大小姐園子的搭建,當即獻言,這些迷暈的下人最好都彙集在那不為人知的之內,以免有人進出,發現這滿地的昏迷之人,太招惹猜忌。
那戰奴是四人中武藝最為高強者,他的徒弟冬至拓也死於非命,吳昊一時間也不敢貿貿然再出動崑崙奴,那崑崙奴雖說勇猛聽話,但是下手沒個輕重,若是再鬧出燈奴那樣的人命,豈不是白白消耗了那麼多功夫。
吳昊遣人暗中監視那戰奴,雖說戰奴功夫是高,但因了燈奴的死,似乎一心都在悲慟之中,放鬆了警惕。那探子跟蹤了數日,並不見戰奴有何出格的行為,亦沒有發現有人尾隨。戰奴每日路線,就是北笙別院到野利任榮的造字行館,然後去附近酒館喝得酩酊大醉,並無特別之處。
這日,那探子追隨戰奴,百無聊奈。心裡罵道:“娘希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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