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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馬車停在了懸壺館外。
“哎呀,姑奶奶,你身上有傷,還在荒郊野外待了那麼久,怎麼能不看看呢?”閒影見拓月不說話只得打圓場。
“不必了。”雨蕭轉身就要離開。
“洛姑娘?”忽然平秋水的聲音響起,雨蕭不由得腦袋嗡得一聲,碰到了他,自己八成是走不了了。
“洛姑娘,你這幾天去哪兒?”平秋水連著幾日都沒見到雨蕭,問金葉那丫頭也什麼都不說,今天剛剛從舊宅回來沒想到就在這兒遇上了她,“你怎麼如此狼狽?”
“你就別問那麼多問題了,她受了傷,”閒影故意裝作與平秋水不熟,“不是聽說你師傅回懸壺館了嗎?快去吧你師傅請出來看看啊。”
“你又受傷了?”平秋水臉色大變,“怎麼會這樣?你之前的內傷還沒好?快隨我進來。”說完拉起雨蕭衝入了懸壺館。
閒影一臉茫然,他看著拓月,“什麼叫又?”
“她之前跟人交手,受了內傷還沒好。”拓月眸色中的擔憂並無法掩飾,“進去看看。”他也邁步跟了進去。
……
“你這丫頭,沒事喜歡惹是生非吧?”
雨蕭皺了皺眉,這老頭怎麼如此不會說話,“你什麼意思?”她抽回手來不想再被他把脈。
“老頭我看人一看一個準,錯不了。”老頭抬手喚來平秋水,“秋水,你倒是說說,她之前的內傷是怎麼回事兒?”
“是跟人交手……”平秋水答應過雨蕭不將這件事說出去,但師傅問起只得含糊的帶過。
拓月狐疑的看了眼平秋水,去他家的時候受了傷,他一定知道對方是誰。
“喏,你瞧我說的是不是?”老頭又轉向拓月,“你叫拓月是吧?你說說她背後的傷又是怎麼回事兒啊?”老頭故意扮作不識拓月和閒影。
“也是跟人交手。”不待拓月說話,雨蕭自己開口,“我的身子我自己心裡有數,就不勞煩了,告辭。”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拓月見雨蕭如此下意識的移動身形想要擋住她,可是不待他上前,平秋水早就攔下了雨蕭,“你不能走,剛剛我拉著你的時候就注意到,你身體受損很嚴重,後背的倒還好只是外傷,可是你之前又跟別人動過手了是嗎?我不是說過你沒痊癒之前不許這樣嗎?”
老頭、閒影和拓月都疑惑的看著平秋水,他們從未見過平秋水用如此強硬的語氣跟人說話。雨蕭倒是早就知道他會如此,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出來很多天了,我怕金葉會擔心。”
“你就在懸壺館住著,我負責替你調理身子,除非我說你可以走,否則你哪兒都不能去,金葉那邊我會讓冬桑通知。”平秋水拉起雨蕭,“跟我去廂房休息。”
雨蕭撇了撇嘴,只得任由平秋水拖著自己出去。
其實她知道自己眼下身體狀況真的需要醫治,只是她不喜歡那個老頭的態度,再加上平秋水對自己很關心,她心中多少舒服了些,至少可以證明給拓月看,自己並不沒人在意的。
“師傅,你快給拓月看看,你不在的日子他病發過幾次,平秋水那小子也不知道醫術到底行不行。”閒影見房門關上連忙走上前。
“師傅?”閒影見那老頭在發呆不由得戳了戳他。
拓月知道閒影素來如此,因此也見怪不怪,但見到老頭神色真的有些古怪,“師傅,怎麼了?”
“你們被何人所傷?”老頭認真的看著拓月。
“不知道。”拓月搖了搖頭,“他們帶著狗頭面具,武功都很高,聽洛姑娘說是衝著她而去的。”
“她?”老頭不太相信,“拓月,傷了她的鐵蒺藜長什麼樣?可是有七個角?”
“師傅,你怎麼知道?”拓月一愣,那鐵蒺藜跟平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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