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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窗外的火把一閃一閃,我抱起狗狗小天,走出門。迷迷糊糊地來到曉冰的香木閣。
我,走到這來做什麼?這麼晚來找曉冰嗎?是了,我想知道君自天和那位婦人的關係。婦人體內強大的護體真氣,和君自天這兩天元氣大損,有關係嗎?從真氣的級別來看,應該是同一級的。還有,為什麼一向對人冷漠的他會對婦人的病這麼盡心盡力。
他和婦人認識嗎?如果認識又是什麼關係?我邁開步子卻又收了回來。君自天若真和那婦人有關係為什麼不承認?或者說是不想給我知道,如果是這樣我就問曉冰又有什麼意義,她一定也會否認。
罷了,我返回寢宮,和衣躺下。
婦人的毒血佔體內的百分之60。如果把毒血全部吸出,又會造成失血過多而死。那麼,只能輸血。輸血——也是一大難題。有些人輸血後能重獲生命,有些人卻在輸血後的一刻死亡。師父說這是命,可是我總覺得這裡面一定蘊涵著某種醫理。那會是什麼呢。
過了一會,君自天返回寢宮。蒼白的臉淡淡的籠罩上了一層喜色。
“怎麼還沒睡?”
“我——我在想毒血吸出後,有什麼辦法輸血沒有生命危險。”話到嘴邊我依舊沒有問出來。我有種預感,如果婦人和君自天真的有某種牽扯的話,我去捅破它,一定不是好事。相反會破壞我和君自天現在平衡。
“這個我聽曉冰說過,人的血型會分很多類,在他門的時代輸血是絕對安全的,只要是相同血型的人。”
“那我們要怎麼才知道是相同血型的人?”
君自天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弧度,輕輕拍我說道:“睡吧,很晚了。”
“可是——”我分明看到君自天眼裡的自信,為什麼不告訴我要怎麼樣辨認同一種血型?
忽然一股倦意襲來,我沉沉地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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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
我醒來時,君自天正躺在身邊沉沉的睡著。嘴角稍稍上揚,好象在做什麼好夢。
我推開門,看到紅姨跪在門外。
“堂主。。。。。。。”
“七七——小主。”紅姨有些尷尬的看了我一眼,大概不習慣我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吧。聽說君自天以前從不動暗月宮的人。菱月紗是唯一一個私下和君自天多一份說不清的關係。
“黑蟹找到了嗎?”
“黑蟹?那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
怎麼會?君自天明明是說完黑蟹就跑出去吩咐大堂集合的。怎麼會不是找黑蟹。
“那昨天晚上宮主集會有什麼吩咐嗎?”
“七七,你也曾是侍者,應該清楚規矩的。”紅姨已經鎮定下來,閉上眼睛平靜地說。
哦,是了,君自天不許任何人談論,傳播他的命令。只是真的不是找黑蟹嗎?
“哦,是。我下山了。”我現在急切的想知道那位婦人怎麼樣了。會——全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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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城:
“李二,你侄子一家回來了嗎?”
“回來了。昨天晚上失蹤了好多人。張三一家失蹤了就沒回來了。”
“我舅舅家也是。”
“這次胡縣令的烏紗帽要掉了。聽說昨天夏城失蹤了二百來人。只有30幾個人回來了。”
“是啊,而且回來的人說只知道自己被抓,別的什麼也不知道。好象被人用灌了迷魂藥。”
“這究竟是什麼孽呀。。。。。。”
這些會和暗月宮有關嗎?應該不會吧。君自天抓這麼多普通人有什麼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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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城首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