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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紀風長主動提出讓留宿,南星迴的開心都要溢位胸腔了,過度的開心讓他忽略了去探索真正讓他開心的原因。是流浪兩天之後終於有個舒服的住所?還是因為其他的。
南星迴抿出一個甜滋滋的笑:「紀風長,謝謝你收留我。」
紀風長不覺得是什麼大事:「不用謝。」
等紀風長完全洗完碗,緊閉的窗戶外傳來淅瀝的雨聲,兩人對視一眼,南星迴慌起來:「下雨了!我們才種的萬年青不會被澆壞吧?有傘嗎?我去給它遮一遮……」
紀風長伸手,一把抓住焦灼的南星迴:「冷靜。萬年青不怕雨澆的,它需要水分,我們今天種它下去的時候還澆了水你忘了?而且它是種在土裡的,就算下雨也沒事,多的雨水會被其他需要水分的植物吸收的。」
南星迴回神:「真的嗎?」
紀風長篤定點頭:「真的,不信你過幾天去看,萬年青肯定長得很好。」
有了紀風長的保證,南星迴才慢慢放下心來,事後的羞恥翻湧,讓他想要說些什麼。
「我以前沒有怎麼種過樹,也沒有了解過植物,所以我沒有太多這方面的嘗試,你可不可以不要笑話我。」
這樣子真讓紀風長心酸。
紀風長笑著道:「我怎麼會笑話你?我應該表揚你才對,你很有同理心,是個好孩子。」
南星迴的耳根更燙,一半是因為幹蠢事的羞恥,一半是因為被誇的羞澀。
他想說,他才不是什麼好孩子,他只是因為那顆萬年青對他意義特殊才讓他這麼焦急。
萬年青的根,是帶著他的根一起扎入這片泥土的。
解決完萬年青的問題,終於到了睡覺的時間。
紀風長本來是準備把次臥收拾出來給南星迴住的,但轉念一想,次臥基本沒人住過,不知道積了多少灰,就算今晚打掃一下估計也打掃不了太乾淨,南星迴正過敏,要是被次臥的灰塵激得更嚴重就不好了。
「次臥好久沒住人了,你過敏我不放心,你住主臥吧。」
南星迴懵住:「啊?不太好吧,太麻煩了,我睡沙發就可以了。」
紀風長反問:「哪裡有讓客人睡沙發的道理?」
南星迴想說,他可以不當客人的。
「要不,我們一起睡主臥吧?」南星迴提議道。
紀風長第一時間駁回:「不是針對你的意思,只是我有一個原則,除了我未來的老婆,我不和別人睡一張床。」
那一瞬間,紀風長說的那句「該不要臉的時候就要不要臉」衝到了南星迴的腦海里,讓南星迴失去了理智。
南星迴心口發燙,甚至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忍著羞恥道:「那你對老婆的性別有要求嗎?」
第5章
南星迴問的問題,尤其是裡面的「性別」二字把紀風長都打懵了。
掩藏在心底廢墟的痛苦回憶掙扎著往外,紀風長垂眸,沒和南星迴對視,也沒品出南星迴問這句話的目的,看著地板扯出一個牽強的笑解釋道:「我是不婚主義。」
紀風長的「不婚主義」一出,到了嘴邊準備循序漸進問出的問題全被南星迴嚥了回去。
南星迴喉頭泛苦,笑得也不怎麼自然:「這樣啊,你是不婚主義,怪不得。」
紀風長反問:「怪不得什麼?」
南星迴尬笑一聲:「怪不得你看起來年紀不小了還是單身。」
紀風長一直不怎麼在意年紀,在他看來,年紀就是虛的,一個人的閱歷和身體受年齡的影響不是百分百的。
可在面對南星迴這個一看就很幼態的小孩兒時,紀風長下意識道:「三十五也不算太老吧?你多少歲?」
南星迴眨巴眼睛,實話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