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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焯一愣之後點點頭,「下次記得告訴我。
他既然沒有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厭惡周衍,自然也不會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厭惡他們。
這時打人打得歡快的孫文昊聽了兩嘴突然停住了,他沒想到尤其淳那死變態沒在他這討到好,就去搞焯哥。
他耷拉著頭,表情有些尷尬愧疚,「焯哥,對不起……」
他也不知道倒了什麼血黴,莫名其妙就被尤其淳那龜孫兒看上了,死變態各種糾纏他,見他油鹽不進,還試圖威脅他。
謝狗發現後幫他教訓了一頓尤其淳,過了幾天清淨日子,他還以為尤其淳是慫了,沒想到這膿包居然對焯哥下手了。
李兆焯重重搓了把他蓬鬆微卷的發,「說什麼鬼話,這又不是你的錯。」
即使他的狗頭都要被焯哥搓掉了,但孫文昊還是很開心。
焯哥不但沒討厭他,還安慰了他嘿嘿,他就知道焯哥看著兇,但絕對是個很好的人。
看著地上像蝦米一樣縮在一起的人,「好人」又懶懶散散開口了,「既然他走旱路,打斷腿灌了藥送藍色裡邊兒去,讓老闆多照顧照顧他。」
藍色說好聽點是善解人意少爺們待的地方,說難聽點就是高階鴨館。
孫文昊見尤其淳嚎天嚎地被拖出去,有些唏噓。
尤其淳還真是人如其名,尤其蠢。
撞焯哥手裡也就算了,還偏偏是為著這種事撞上來,焯哥本就手段鐵,加上他還有點恐同,用周衍的話來說就是清朝大直男,他的下場不慘才怪。
回去時,坐在車上的李兆焯望向窗外,有眼鏡店掠過眼前,光影交疊下映出若有所思的臉龐。
過了個忙碌的週末,李兆焯難得地沒有踩點進教室。
孫文昊一進教室還以為自己沒睡醒,看了眼牆上的鐘,用力地揉了揉眼睛,睜眼後焯哥還是坐在位置上搗鼓手機。
「焯哥,今兒怎麼這麼早啊?」
焯哥能晚絕對不早,幾乎天天都是踩點。
為什麼說幾乎呢,因為還有那麼幾次,是遲到。
李兆焯鎖屏,避過孫文昊掃過來的視線,單手支顎懶懶散散地回答,「就……醒了唄。」
原本剛才孫文昊只是不經意看向放在桌上的手機,也沒真正想看焯哥在幹什麼。
結果焯哥立刻把屏給息了,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正好勾起了孫文昊的熊熊八卦之心。
剛才一閃而過的好像是微信介面吧?
微信聊天,還不讓人看,再加上焯哥今天反常的早起……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同一個地方。
焯哥該不會談戀愛了吧?!
孫文昊覺得自己觸及到了真相,偵探似的,用他那雙銳利的雙眼,橫掃整個教室。
現在離上早讀還有10分鐘,對於爭分奪秒的學生們而言,還算早的。
所以教室人不算太多,也就十幾二十個人。
女生嘛,也就那麼幾個。
孫文昊掃了一圈,目光探照燈似的在那幾個女生身上盤旋,最後落在袁雨楨臉上,眉眼皺成一團。
不會吧不會吧。
難道焯哥喜歡上了袁雨楨?
他倒不是說袁雨楨不是塊好肉。
而是這塊肉現在被只癩□□給盯上了,有些膈應。
為什麼他不會認為是別人?
因為袁雨楨是那些女生中容貌最出眾的一個,成績優秀,性格還好。
焯哥眼光高,要喜歡肯定是喜歡最好的一個啊。
李兆焯見孫文昊對著他又是皺眉又是咧嘴笑的,一掌拍在他頭上。
「你小子,想什麼呢?」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