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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歲的陳豫北已經由一個滿腔熱血的陽光青年,變成了一個冷硬陰鬱的男人,他的心裡只有他的事業版圖,對追逐在身邊的女人從來不假以辭色,但是這個女人的溫婉與平和讓他覺得舒服,兩個人相處以來她一直安靜地等在他的身邊,不給他壓力,也以她的溫婉大方和包容與默默和平相處下來,這讓他覺得應該給她一個交待。特別是,他正好需要一個婚姻。
為了不辜負她的心意,陳豫北到餐廳喝了一碗湯,陪著她吃完了飯。
“杜薇,今天下午有事沒有走開。”雖然她不問,但是他總要給她一個理由。
“我知道你有事情。”何薇微笑著接過去。“豫北,我聽說默默生病了,要先顧著她才好。這孩子沒事兒了吧?”又是那種善解人意的笑,淺淺的酒窩兒在臉上閃動著,沒有一絲勉強。
“嗯,這孩子在學校出點狀況,我去處理。”陳豫北欣慰,他最欣賞的就是杜薇不小心眼兒,體量他。
陳豫北越是歉疚,她越是要寬容的來對待默默,她並不能計較她霸佔著陳豫北的時間。也儘可能地在她認知的範圍內對她好,來照顧她,彰顯她賢良淑女的風範。之前陳豫北不接受那些圍在身邊的女人,她當然知道為什麼,欲速則不達這是個淺顯的道理,誰都懂,但是實踐起來卻難以達到理想的境界,那些個女人眼裡的佔有慾讓陳豫北排斥,也讓那個孩子恐懼。杜薇自然懂得怎麼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小火慢燉才能煮得爛。
“豫北,結婚後,我們要生兩個孩子,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和默默做伴,這樣她就不會孤單了。”她微微紅著臉,低聲說。
“孩子?”那天默默也問過他,是不是將來會有自己的孩子,這是他沒有想過的問題。
杜薇聰明地笑笑,適可而止地不再接下去談這個問題。
不知道怎麼,陳豫北忽然想起了丁佳欣。心裡忽悠地抽搐了一下,一陣鈍痛瀰漫開來。
如果那個美麗的女人還活著,那個孩子應該六七歲了,早就上小學了吧。
據弟弟陳晉南說,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如果能找到她,他會讓她叫自己爸爸,讓她和默默做伴,應該是很和美的一幅畫面。
想必是杜薇歲數也大了吧,她今年應該二十八了,女人想的總是比男人超前一步。
看到杜薇臉上的嫣紅,陳豫北有些不忍,他說不上愛杜薇,他只是覺得應該給默默一個家,一個有父母的正常的生長環境,而杜薇正是這個合適的人。
“好。”他終於點頭。
陳豫北極少給女人承認什麼,承認了,他就要做得到,他認為這是一個男人做人的原則。
花殤
杜薇對進入陳豫北太太的角色還是很自覺的。這段時間如果默默在學校或是在什麼地方有事,而陳豫北有事脫不開身,都是杜薇主動提出去的,即使那個孩子對她一直冷冷淡淡,她也從來都是無怨無悔。
“杜薇,明天給禮服店打個電話,我陪你去試婚紗。”他垂著眼睫,低聲說。
“嗯?”杜薇愣怔了一下,隨即反映過來,“好。”
“這房子,就不用動了,婚禮的範圍縮儘量縮小。”陳豫北抬頭環顧四周,緩聲交待,“對不起杜薇,可能會讓你受委屈些。”
“沒關係。我不會在意。”只要能結婚,她不會注意這些形式。
“婚禮會如期舉行,蜜月以後會補給你。”雖然默默說他結婚時要去金雅琴那兒住段時間,但他還是不可能扔下她和杜薇出去度假,實在是放不下她。
看今天的情況,這孩子已經準備按受這個事實了,她甚至提出要回避,讓他們婚後有一段二人世界的時間,這是他沒想到的。是她在學校鬧了這一出以後想明白了?
總要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