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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有時他像兩面人,沉穩內敘,或像剛才不顧一切想要得到她,原來全是因為過去啊……
她看過多少新聞,不是自家親人,就算再悲慘,也當是隔著霧掉個幾滴淚就算,偏偏讓她遇見了他——
她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這種落後地方有什麼好?偏偏有他!
“我想睡了,你不要再跟我說話了。”
殷戒見她當真不怕,又見她似乎累極,只得先讓她休息。
“不管你聽見什麼,都不要跟我說話了。”
他聞言有點莫名其妙,她卻埋進他的懷裡,緊緊抱住他。
殷戒以為她要取暖入睡,小心調整姿勢,讓她不會壓到自己的傷口。
未久,懷裡的身子開始在顫抖了……他微訝,聽見她抽噎的泣聲。
“半月?”
“混蛋,我不是叫你不要理我嗎?”
“……”
“我哭哭都不行嗎?都不行嗎?”臉不肯拾起來,索性哭得用力,全身劇顫起來。
他吃驚又不明所以,只能道:“你哭什麼?你的傷勢還沒全好,會痛的。”方才還這麼正常,一轉眼就哭得這麼兇!
“你管我!你管我!”
殷戒聽她兇巴巴的,整張臉卻使力地埋進他的懷裡,一點也不怕他。那她哭是——他嘆息,緊緊地抱住她的身子。
“爺!殷爺!”清晨的冷霧裡,看不清那男人的容貌,但依著灰色的衣物跟背影,元夕生追了過來。
頎長的身形頓時停步,卻不回頭。
“爺,那個、那個……”瞪著他的背影,不知該如何啟口。
“你有話就直說吧。”
“您……剛從魚姑娘房裡出來?”
“嗯。”
“現在天亮了……”
“是啊。”
心知這個殷爺一向不愛多話,元夕生深深深地尺口氣,道:
“爺,男女授受不親……”
“她手腳冰冷,我暖和她有什麼不對?”
這麼平靜的口吻說出這麼過份的事實……元夕生顫抖地指著他的背,老成的臉抖抖抖,終於咬住一口牙,
“爺,好歹……好歹……我們相處一陣,能不能告訴我,明明身邊有美色,為什麼要去碰個賣舊書的小老闆?”他無法理解,真的。
“美色?也是。你一說,我記起來了,我身邊的確還有一個可以隨意傳喚的女人、是誰告訴你,我一生只要一個女人的?”
那就是說,先搞定房裡那個,再順理成章接受身邊的美色?雖然這是男人貪婪的天性,但他總覺得殷爺曾經這麼地潔身自愛,不該一夫二妻……他心裡微覺不舒服,卻不敢深究。
“對了,晚點你跟懷安去藥鋪抓藥,我怕她少根筋,漏了大夫的叮嚀,可就不好了。”
“這倒是。”懷安那丫頭有時挺傻的,誰知會不會有人看上了她的美色,隨便騙騙她,她也跟著走了。
“我要你辦的事辦妥丁嗎?”
“都差不多了。再過兩天十四名新僕先進來,我會注意身家清白的問題,也會照辦爺說的那件事。”
“那好,我晚點要上書肆,若臨時有事就到書肆找我。”自始至終,殷戒都不曾回過身,走到自個兒房門口前,像察覺他的背一直被怨氣所纏,他揮了揮手,道:“你這老爹的性子,非要我承諾懷安一個未來不可嗎?”
“不不,我沒這意思……”
“那就別說了,我去換件衣服。”殷戒不再理會元夕生,進了自己的房子。
一室的冷清,與他心頭的火熱形成強烈的對比。
優美的十指輕觸自己精美過度的臉龐,暗惱她竟然能在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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