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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相信。
我打死都不相信自己搞不過葉問,就算站在我面前的是十二個正值壯年、身處巔峰的葉問,我也一定能贏。
必須地!
所以,那天晚上,我被打得很慘。
陷入人群之後,除了眼前無數支飛舞的綠色酒瓶,和“噼裡啪啦”的玻璃碎裂聲之外,我的眼前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東西,耳中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當一支支的酒瓶不斷碎裂在我的頭上,我已分不清留下的是啤酒還是鮮血,腦中的眩暈是因為喝醉還是震盪。
我只記得無數的手腳不斷將我打倒在地,那些將我和茄子圍得水洩不通的張張面孔,用從下往上的視角仰看上去,顯得都是那麼千篇一律地模糊而猙獰。
面孔上凸出的青筋在漲紅的面板下如同一條條扭動的肥大青蟲般張牙舞爪;不斷翻動喝罵的嘴唇中,唾沫在四處橫飛;一雙雙圓睜的大眼中射出近乎迷離的狂亂與囂張。
這些噴濺到我臉上的唾液,這些踏在我全身的腳掌,這些居高臨下的眼神,還有那早已入腦的酒精。
都讓我忘記了疼痛,忘記了恐懼。
無數次被打倒,又無數次掙扎著站起來,再接著無數次的被打趴下……
一切都彷如一部無聲電影,在暴力與血腥中默默進行。
直到刺耳的警燈響起。
坐在警車專門用鐵絲網隔離了的後座,我才發現,茄子比我更慘。
電影《哈利波特》還沒有出現在我市電影院的那一年,他的額頭正中間就已經留下了一個閃電般的“N“字傷疤。
只是這個傷疤中流淌地不是伏地魔給與的灼痛與火燒,而是啤酒瓶創造地鮮血和玻璃渣。
被值班警員逼著蹲在派出所某個辦公室牆角沒有多久的時間,地兒和我們那個轄區派出所的張指導員就趕到了現場。
通常,我們流子辦事,只要事情不是太大,如果有哪位關係不錯的流子出面求情,一般都會給個面子。
條子不同,張指導員出面求情了也沒有用,不同轄區,不受你管。最後,地兒還是不得不交出五千元錢,我和茄子才得以走出了大門。
難怪老祖宗說“生不入官門,死不下地獄”。
原來這是個雁過撥毛,死人也要刮下三兩油的地方,果真入不得。
第二天,我就知道了吳總的真實身份。
他確實是在做門生意,很賺錢的生意,但他不是一個生意人。確切地說,不是一個真正的生意人。
因為,他做的生意不在三十六門正行之內。而且,生意也不完全屬於他,客氣地說,他是一個股東;不客氣地說,他是一個馬仔。
真正的老闆是他哥哥,一奶同胞的親生哥哥。
他的哥哥,也是吳總,不過,道上的人不這麼叫,流子們習慣叫他“和尚”。
和尚雖然與那些廟裡的和尚們一樣剃著光頭,也一樣除了不會念經,什麼都會;除了不會吃齋,什麼都吃。
但是,他不是真正的出家人。
他是一個大哥,黑道的大哥。
與廖光惠、皮財魚、關總等人,有著些許不同的黑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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