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5 頁)
手一揚就將匕首狠狠的向馬勁刺去。
妤伢兒見狀,順勢將腳下一碎石踢向少年的手,匕首當即應聲落地。少年簡明面如火燒,向妤伢兒吼道:“你是什麼刁民?竟敢傷本少主?”妤伢兒噗哧一笑,真是太好玩了,終於有人和她說話,還是吵架呢。在天山顛峰,找一個大聲說話的人都沒有,不但恐驚天上人,還恐驚雪崩一樣,好生無趣,現在竟然有陌生人罵她,妤伢兒決定和少年好好耍一耍。
“你自己不學無術,還要怪馬?紫騂雖烈,但一生只忠於一位主人,看來你還沒有成為它的主人,說,是不是你偷來的?”
“偷?我用得著偷,你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反正馬不屬於你的就屬於天山,既是天山的就是我的。”
少年突然覺得與一個一來歷不明的女孩胡扯有**份,便理一理衣裳,然後一派王者風範的口吻:“你若能馴得此馬,我就賞給你,馴不得?哼哼,你馬上跪下向我叩三個響頭。”
“馴得了我送我?好!一言為定,反悔者,反悔者一世做黃鼠狼。”說完一陣銀鈴笑聲。
少年氣得衣袖一甩:“你能騎上去再說,我怕你一會要哭。”
妤伢兒也不答話,徑自走到寶馬身邊,她先欣鑑賞了紫騂一遍,然後輕輕的撫摸著鬃毛,再湊在馬耳朵旁私語,最後老朋友一樣拍拍馬頸。就在馬未為意時,她已經一個箭步踏鞍而上。馬開始狂烈的搖頭要把她甩下,她雙腳緊蹬馬鐙並大力夾馬,身體後仰拉住韁繩,再大喝一聲,然後一記重重的鞭落在馬屁股上,烈馬立時揚蹄而奔。少年簡直呆在一邊,這匹烈馬居然讓一個小女孩征服了,她在馬的耳邊講了什麼呢?馬在草原上跑了個來回,來到少年面前停下。妤伢兒跳下來把韁繩交給少年道,“你來!”少年接過韁繩疑惑的問:“你和馬說了什麼?為什麼它如此聽話?”
妤伢兒哈哈大笑:“我和它說,以後凡是說是我妤伢兒的人,都不準耍野。”
少年也忍不住笑,說“這馬歸你了,大丈夫說得出做得到!”
妤伢兒打量著少年,不過十五六歲光景,但傲氣不凡,劍眉下如鷹銳眼,又高又直的鼻子和稜角分明的嘴,使他看上去有種不屈不饒的堅強,但他深褐sè的眼珠倒為他增加幾分深遂的柔情。妤伢兒從沒有見過這麼帥氣的人,竟看得入迷。少年臉一紅,說“看夠沒有。”妤伢兒說:“你長得真好看。”少年又一笑,從沒有人和他說過真話,更沒有體己話,今天倒有個黃毛丫頭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和自己說話,一時反而不知如何接話頭。
妤伢兒見少年右手腕手筋暴突,且已轉為淡紫sè,她二話不說,直接扯開少年領襟,脖子右側也有著幾條暴突的淡紫筋絡。不等少年責問,妤伢兒急急說:“你在練‘元神劍’?”
“與你何干?”少年生氣了,甩開妤伢兒。
“你都已將氣脈練亂了!練‘元神劍’不能過急,我師叔這樣的資質都練了十年方成,你既無名師教你心法,按坊間傳聞亂練會走火入魔的。”
少年心底私事竟被練妤伢兒一眼看穿,他面上不服氣,心裡卻無比驚訝,這個年級小小的女孩兒怎麼知道這些上乘修行**?“我來問你,‘元神劍’最高境界是什麼?應該怎麼煉?”
“‘元神劍’是天穹道降魔**,以氣作根基,首要煉氣;以定作攻勢,故先靜心,當然,最重要的是‘入道’。你氣不通心不定,還急於求成,一定練不成。”
“三年了,我還沒有摸索出門路,難道我真是煉不成嗎?”少年黯然。
“那又不是,我師公爺爺就煉成了,我可以讓他教你。”
“真的?”少年眼睛又回覆神彩。
妤伢兒鄭重的點點頭,伸出小指說:“我們是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