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能為他做些什麼(第2/3 頁)
靈鶴不慌不急地站直,踩著季鳶的腳印走著。
二、三十人護送楊梭前來,果真是怕了。
“本官猜想你是已有了解藥,故而答應相見。”楊梭與季鳶打了個照面,頓了頓道:“只是辛歸公子怎麼不來?”
翟靈鶴解釋道:“是我要同你談條件,不是他。”
楊梭揶揄道:“你和他有什麼區別?橫豎一張褥子裡睡不出兩路人,莫非你想揹著他做些壞事?”
翟靈鶴心虛地移開視線,輕咳道:“大人,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楊梭不屑問道:“好,你想要什麼?金銀珠寶還是功勳爵位?”
翟靈鶴大膽開口,“我要虞秀軍。”
楊梭面色扭曲,不可置信地質問,“翟靈鶴,心眼不小,野心也不小。虞秀軍是守家衛國的利器,不是你拿來討人歡心的甜頭。
皇命在上,天下大事豈是一句玩笑話帶過。”
翟靈鶴並不否認自己的意圖,正色道:“各取所需,”
楊梭大怒,呵斥:“我不答應。”
翟靈鶴不為所動,繼續說道:“大人有一便有二,何必苦守您那岌岌可危的忠義。
擄掠百姓試藥已與你的諾言背道而馳,現在強撐著那一點薄面又是作何假象。既然是都被遺棄的人——”
楊梭瞬間紅著眼眶,悲憤欲絕道:“遺棄,是啊。陛下當時命我們死守,卻遲遲未想派出援兵。我們守著的是大兆的江山,是陛下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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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士們怎能不怨,逐鹿將軍已死。全軍上下只憑我號召,可恨、可恨如此盛大的榮光居然無人記起。”
“我能救虞秀軍,江山於我並不重要。但我只要虞秀軍,至於我究竟想做什麼暫時還未想到。”
楊梭厲聲譏諷道:“你真覺著我不敢殺你,便得寸進尺。”
“你確實不敢殺我,不如我們各自讓出一步。倘若日後,在下需要虞秀軍之時,不可違抗,亦不可退縮。”
楊梭深思熟慮後,妥協道:“那就立下三條誓言。一,永遠獨守邊疆,不可進京。二,不歸順任何世家,包括辛家。三,你若身死,虞秀軍便再也不用遵守諾言。”
“好,我立誓。”翟靈鶴舉起手指,朝天說道。
楊梭忽而自嘲道:“我明知你不可信,但是仍要抱著那一點希冀。”
翟靈鶴拜禮,“我這人最講誠信,還望大人回營後,將軍令傳下去。”
作別後,季鳶瞅見翟靈鶴興致不錯,問道:“瞧你那得意樣,楊梭是吃了什麼虧?”
翟靈鶴挑眉輕聲道:“血虧。”
“說來聽聽,讓我也敬佩敬佩。”
翟靈鶴若有所思,停下腳步道:“季首領,季匪首?我送你一份大禮怎麼樣?”
季鳶拍了拍馬腹,質疑著,“你這人啊,越是客氣越是有詐。”
“你是罪將出身,空有參軍之志卻無投門之路。身下擁著幾百匪寇,倒不如一道參軍算了。我會同楊梭商議,將你們納入麾下。”
季鳶躊躇不定,試問:“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要你換個身份,潛伏在楊梭身邊。待時機成熟之時,將其取而代之,以他的身份繼續活著。”
翟靈鶴始終是要殺了楊梭,但軍不可一日無主帥。
“這是大罪啊,你是要陷我於不忠不義。”
翟靈鶴正視著他的眼睛,直言道:“可你心動了,不必藏著。我要虞秀軍成為辛歸的後手,而你將是虞秀軍的主帥。你季姓門楣由你頂著,有一朝日定會名揚天下。”
季鳶眼眸含笑,肆意道:“我信你,望來日你與我能並肩而立。”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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