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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巧握住她的手,將叉子上的乳酪蛋糕吃進嘴裡,“是啊!噢,這濃乳酪真是人間美味……”
香夫人的手工蛋糕已經收買她的心。
“費巧,你真的叫員工送花到這兒?那我要把花丟到哪兒?”
費巧聳聳肩,“咱們公歸公,私歸私。於私,我出賣你的秘密,頭剁下來給你當椅子;可是於公,我怎麼可以收錢卻不送花?”
“你可以不收錢,或者把花直接送到我的公司。”丁曦甯越想越生氣。
“錢不是我要收,是不能不收,你不知道龍先生有多難纏。至於另一個問題的答案是,你不在公司,我把花送去,不等於讓花送死嗎?現在天氣熱,花一天沒插進水裡就會死掉,我做不來這樣的事,要不然你讓我把花送去你家。”
丁曦寧覺得自己快要氣到昏倒,經過這些天,她開始覺得開花店的費巧是尊神,她怎麼可以天天看花、聞花而不會想吐?
“你把花送來我家,我一樣丟掉。”
“丁曦寧,你很糟糕喔,竟然這樣殘害生命。我告訴你,別以為花是沒有生命的弱……”
丁曦寧知道費巧接下來會說出一長串愛花宣言,趕緊捏住她的嘴。
“我都把花送給同事或會員,送到知道我未婚的人一直打探是誰送的,不知道我未婚的人以為我和老公吵架,所以老公送花賠罪,所以我沒丟,OK?”
費巧點頭,推開她的小手,啜了口咖啡,“那我把花送到你家算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你看,表面上是送公司,暗地裡是送到你家,這樣他有送花,我賺了錢也做到顧客的要求,你也收到花了,不是三全其美嗎?”
看她越說越得意,丁曦寧不禁舉雙手投降,“好,送來就送來,我……我收就是了。”
費巧笑得雙眼微眯,“就說嘛,二十五歲的女人拿花該是多美的一幅畫。”她伸出手捏著丁曦寧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看,這臉蛋多麼年輕漂亮,康媽媽婚友社的男會員個個是笨蛋,這張臉一看也知道是年輕美眉……”
丁曦寧撥開她的手,看向門口,“真正的漂亮美眉在那兒。”
費巧依循她的視線往後看,是紅透半邊天的影劇圈尹大美女!
香夫人位於忠孝東路的精華區巷子內,在這種多數苦命人應該在工作的下午時刻,要遇上生活悠哉的名人是輕而易舉的事。
“丁曦寧,你幾時變得這樣好高騖遠了?竟拿自己和第一美人比!”
丁曦寧瞪了費巧一眼,“我感嘆的是尹美人旁邊的那個漂亮女人……”
“幹嘛欲言又止?”
“她昨天來我們公司加入會員。”
“尹美人去婚友社報名?”天哪!大八卦。
丁曦寧再次戳了下費巧的額頭,痛得她哇哇叫。
“你小聲一點!我說的是她身邊的美女,尹美人的妹妹。”
費巧趕緊回頭,看著尹美人身旁那個臉蛋白淨、五官細緻、身材窈窕的年輕女人。
“那是她妹妹啊……”果然是好竹出好筍。
下一秒,她又開始亂叫。
“她長得那麼美,幹嘛參加婚友社?真是搞不清楚狀況,婚友社是給我們這種等級的人去的,她這種極品,去那兒幹嘛?”
丁曦寧強忍住想掐死死黨的衝動,“你小聲一點!而且什麼叫做我們這種等級的人?康媽媽婚友社可不是滯銷貨堆放中心,我們的會員全是大有來頭的。”
“可是你看,臺灣的男人真可憐,這麼美的女人竟然也要來相親,唉,有誰可以告訴我,愛情到哪兒去了?”
“愛情都被騙去了,要價兩百萬。”丁曦寧惡意踩在費巧的痛處上,誰教她一直排斥相親。
“丁曦寧,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