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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方式表達,就像一株被大樹蔭護下的小樹,它無法獨曝陽光,向蔚藍的天空伸展它的硬挺的枝條和翠綠欲滴的嫩葉……
我只能站在五十米之外,觀望他們的告別。他們用自己的方式,自己的語言,宣洩自己的感情。
大約過了五分鐘,諾爾布藏木拉馬走了,不斷回頭,直到轉過二百米外的山腳,他始終沒有上馬。
在他消失之後,我心上襲來一陣悵然的失落之感。相處九天的諾爾布藏木走了,相見之得之有,別後之失之無,是不是郭元亨說的那種&ldo;虛無&rdo;?是我影響了他?是他影響了我?還是互相滲透了點什麼?我又想起了旺迪登巴。
一切的友誼、苦難全成了歷史,全被時間的濁流湮沒了,永不回頭。在明天的行程中,更有新遇,今天所失將為明天所得代替,或者反過來說,昨天所得已為今天所失代替!
我不想等他們三人迴轉,獨自回到營地。
起床哨聲響了。
部隊吃過早飯,向安西方向進發。
臨行前,如數收到郭元亨的全部饋贈,他堅決拒收酬金。
工委首長說:
紅軍正在難處,費用的確十分拮据,今日暫欠,來日定還。當即寫下收據,請他收藏,後報有期。
郭元亨把字據收起。對工委首長年輕幹練和平易可親的丰采甚表崇敬,他說存起收條並非望報,只是留作紀念。又說了很多祝福大軍一路平安的話。
和郭元亨告別,沒有與諾爾布藏木那樣的感情色彩,他是方外之人,六根(眼、耳、鼻、舌、身、意)清淨,一切處之泰然,不容易衝動起來。
但他隨總部走到卡房子山,看著大軍從山下開過。
在分別時,他向我拱手。不說&ldo;阿彌陀佛&rdo;,而是說&ldo;後會有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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