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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還是挺佩服我哥、劉桑還有葉芳菲的恢復能力,人甭管昨晚發生了什麼,哪怕是天塌下來了,人能再給安上,然後今兒跟沒事兒人似的,繼續嘻嘻笑笑。
葉芳菲整晚上都跟在劉桑身旁,且特別敬業,敬酒時候,果然每一杯酒都替劉桑代了。
這麼多桌兒下來,即便葉芳菲酒量好,也不免有點兒高。
尹瀟適時裝了一把大尾巴狼,特紳士地攙扶著葉芳菲,葉芳菲嘴上說沒事兒,可臉色差得很。
我看著我哥、劉桑、葉芳菲還有尹瀟在廳內忙忙碌碌的身影,心裡邊兒想……多怪異的四位啊,如今這麼湊在一塊兒,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兒?
我哥到底什麼心思,我徹底不明白;至於說劉桑,估計丫也是個深藏不漏的;大尾巴狼自然還是大尾巴狼,即便再紳士,本質在那兒呢;最後是葉芳菲,那四位裡,最不該有的,就是葉芳菲,可偏偏,葉芳菲又是最活躍的一位。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記得《飄》裡,Butlen好像說過,女人有時候,比男人更堅強。因為女人有韌性。
其實不是所有女人都那麼堅強,但起碼,葉芳菲是。
我從來沒這麼心疼過誰,即便是對陸子言,也沒有像如今這樣兒——我心疼葉芳菲,且我那心,也跟著她一塊兒疼。
婚宴上,葉芳菲被灌了一晚上的酒,葉芳菲喝酒特別拼命,或者說,叫玩兒命。
起初是我哥喝、葉芳菲代劉桑喝;再後來,我哥喝,瀟瀟代葉芳菲喝,雖說伴郎伴娘性質和性別上有著本質的差異,但大尾巴狼難得救一次美,所以也就沒人兒特別計較這個。
葉芳菲喝到最後,的確是高了,可紅的不是臉,是眼睛。
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有技術性的喝法——不叫上頭,叫上眼。
我知道葉芳菲想哭,可壓根兒就哭不出來——能暢快淋漓地哭一場自然是好,可有時候,想哭都哭不出來,那才是最苦、又最憋屈的。
婚宴的事兒,咱們且說到這兒,後邊兒,給您說說,這主要的幾位,婚宴以後都幹什麼去了——顧雲清領著我回Swan了,瀟瀟和幾個頑主兒再戰皇廷去了,我哥跟劉桑自然也是回家,至於說葉芳菲,則是被佟易安給拐跑了。
葉芳菲的那件荒唐事兒,就是從那天開始的,我當時並不知道,只不過後來,確切來說,是好幾月以後,葉芳菲才告訴我的。
佟易安帶著心灰意冷的葉芳菲回了富錦園,葉芳菲的另一套別墅——佟易安已經從裡到外,按照自個兒風格佈置了一遍。
說起來,葉芳菲還是處,雖說前些年玩兒地瘋,可有兩點——一者,葉芳菲得顧著葉家臉面兒;二者,葉芳菲的確也沒遇見自個兒願意獻身的。
這麼多年,葉芳菲一直挺潔身自好,沒成想,就在我哥結婚的當晚上,被佟易安得了便宜。
佟易安是葉芳菲這輩子,第一個男人,最可悲的是,葉芳菲生命裡的第一個男人,既不喜歡自己,自個兒也不喜歡。至於葉芳菲後來生下的閨女,那也是佟易安的。
是佟易安的不假,可我哥卻視如己出,當然,這也是後話。
您得堅信——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這一偉大的哲學理論,在哪兒都適用。
我哥這輩子的事蹟,寫成小說,絕對精彩——那真是一波三折,折完再折。
葉芳菲跟佟易安發生關係的第二天,就離開錦城了,倒是跟著佟易安走的,可不是去四九城,而是去蘇黎世。
佟易安在世界各地都有房產,這主要跟丫職業有關係,佟易安這位爺又特別會享受,自然是有好地方都不能錯過。
葉芳菲走那天,簡直像是給我們來了個突然襲擊——因為葉芳菲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