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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華此時一定很悲傷,他透過我在抱著誰……
突然間人也便得煩亂不堪。
“義父,你醉了。”竟然也不知道從哪兒騰上來的一股力氣,將他推了開來。
一陣椅子倒地的聲音,
他跌到地上,笑了,一粒淚痣抖著,芳華笑得氣竭臉上卻流露了很憂傷的表情,“……瞎說,若是我想,便能千杯不醉。”
我有些於心不忍,
都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
蹲下身子想去拉他。
卻被他拽著,一翻身,兩人雙雙倒入榻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幹嘛!!!!!
他擁著我,聲音很寂寞,“陪義父睡一晚。”
我吞吞口水,
望著他那絕色的臉。
小心肝撲通一個勁兒的亂跳,忙一本正經的望向別處,手握拳一緊一鬆,都是汗。
真的……只是睡?
不過,俺這尚未發育的身子板,姑且也只能被他當做抱枕了。
果然,他闔上了眼,固執的摟住了我。
許久,氣息勻稱,像是真要睡了。
“義父,明年十月十日能帶我麼?”我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抬頭望著他的臉。
“嗯。”淡淡的話語只有一字,卻也是承諾。
月色如潮水,傾灑在他的身上,淡淡的香氣混雜著酒氣,瀰漫在整間屋子,我身邊的男子是我的義父,他有著傾城之姿。
可是……
我唯獨忘了一件事,他酒性不好且容易忘事。
沒看到這麼神仙的一個人,睡相一點都不安穩,我被他滾來滾去,壓在牆壁上一個晚上,渾身這叫一個痛,做了一晚的噩夢。
翌日,他醒來,擁著我。
我掀著眼皮看他,想看他對強行拉一未成年上床的罪惡行徑作何解釋。
結果,他斜乜一眼,悠然的說,“我不喜歡與人接觸。”
說了一句話後,便沒了下文,依舊是保持著護擁的姿勢,只是那神情分明在說,所以下次你別再溜我床上了。
我憤怒了!
“義父,是你酒量不好,把我拖上床的。”我翻白眼。
“又胡說。”他一把推了我,徐徐起了身,搖著頭一副長輩不跟小兒一般見識的無奈表情。
我被驚得瞠目結舌。
他清冷著一張臉,拿了面銅鏡,慢悠悠地梳頭,突然湊近了,從寬大的袖袍裡探出了指,摸了摸嘴上的油光。
他琢磨了一下,便緩緩側身,撐手回頭,疑惑的說,“勺兒,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下次義父喝酒,就不要逼我吃肉。”
— —||
我只求你下次,別跟我搶肉吃……
“你這什麼表情,義父不會無緣無故訓你,錯了便是錯了。”
我無語了。
淚……
“還有,我怎麼一身都是酒味,”他站起身,聞了聞袖子,如月輝般清冷的一張臉,眼神卻寵溺,“勺兒這就是你不對了,雖說咱麼家的酒釀得比較多,你也不能縱容我拿它洗澡啊……”
我立馬倏地起來,踹凳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個死人……
孃的,
下次再釀酒給你喝,我不姓勺,姓瓢!
第六章 紅木初現
十月十日。
終於等了一年。
我別的不行,記憶卻是好到沒法說,甚至能做到過目不忘,這都要歸功於芳華,因為他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兒很容易忘掉。
芳華說,若是能做到不在意,何苦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