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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隅示意一下做筆錄的同事，一邊問著艾琳的母親：“麻煩你詳細說說與他們的事情。”

“哦。”艾琳母親對艾琳大學時的男朋友似乎印象很深，問起這事情她卻沒有過多的遲疑：“那孩子我也看過，當時跟她不是同一間大學的，好像在民族大學，艾琳瞧不上那學校，同樣也瞧不上那裡的學生，那孩子追了艾琳兩年，艾琳當時雖不明確兩人的戀愛關係，卻每月花著那孩打零工賺來的錢，直到她認識了民族大學裡一個富貴公子，就徹底甩了那孩子，好像還當眾羞辱過他。”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男同學叫什麼什麼名字沒有？”顏隅語氣微急。

從變態者變態心理的推測身份，他應該也是受愛情傷害過的受害者之一。

艾琳的母親直嘆氣：“艾琳那孩子不懂事，當眾羞辱了那孩子，結果沒過幾天那孩子忍不住跳樓自殺了，從七樓跳下去了，血濺了一地，真是可憐。”

顏隅身子一退，揉著眉頭，人都死了，這個線索就與兇手斷了。

電話響了，是季湛東，顏隅讓同事把艾琳的母親送出去，靠在椅背上接季湛東的電話。

“顏隅，我這邊有新線索。”季湛東聽到顏隅的聲音，接著又說：“另外，我要告訴你的是，今天有可疑的車子到過家裡，接走寶笙的事情做得很隱蔽，而且刻意留意過程家周邊的環境，並沒有人安排人盯著寶笙，然而那個人卻是非常肯定寶笙就住在我家裡，我懷疑兇手的身邊有人對寶笙很瞭解，所以不用近身都能清楚寶笙在什麼地方。”

顏隅一驚：“寶笙，她沒事吧。”

顏隅心裡有些難受，從別人的口中聽說顧寶笙出什麼事情，比自己親眼看到，更讓他難以接受。

“她情緒不錯，沒有慌亂。”頓了頓，季湛東說道：“可疑人物出現在我家之前，周蘊哲給寶笙發過簡訊，約寶笙到新潤廣場看電影，要想去電影院，雜誌社是必經之路，凌風一直隱身在雜誌社附近，在可疑人物出現在我家的時候，雜誌社的老闆也回了雜誌社。”

只是很可惜，到目前為止，凌風在那裡盯了那麼久，也沒看到可疑的車子與趙明會合，而趙明的車子一直停在雜誌社裡面，到現在還沒有離開。

顏隅聽了季湛東的話，靜默了好一會兒。

周蘊哲在那個時候給顧寶笙發簡訊，覺得不是巧合，那個時間，周蘊哲一定就和兇手在一起。

“湛東，我這邊已經確定了死者的身份，是顧筱葶的經紀人艾琳，我將每位死者的情況都分析歸檔了一次，除了艾琳之外，其他的死者都在c市上過民族大學，且都甩移情別戀過，只有艾琳不是，但是艾琳曾經有過並不明確的男朋友就在民族大學。”顏隅一邊說一邊看資料，猛地一驚：“這幾個死者還有一個共同的特徵。”

季湛東面上一喜：“是什麼？”

顏隅靜默不說，資料上還有一個很熟悉的名字。

顧寶笙的名字也在其中。

“死者中，確定身份是c市人三人中，除了艾琳，其餘的人都曾住在同一間宿舍，宿舍的成員還包括了寶笙，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就是楚冉的同性戀人，張悅。”

說到張悅，顏隅的眉頭緊鎖著。

當年，張悅的情況是他查的，張悅在楚冉死之後沒多久的假期裡，因失足落水而淹死，當時他了查得很認識，確定張悅死的屍體上沒有任何傷痕，也就證悅張悅死的時候沒有第三者出現推挪過。

但是除了張悅，顏隅很難對其他人生起懷疑，第一個案子的小說，不管從心理描寫，還是場景描寫，都與張悅為主人公，最後寫到楚冉死的過程，也非常清楚地寫清楚就是被傷害那人動的手，也就是說明，殺楚冉的人就是張悅，雖然在小說的描寫上，確認了還有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