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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淵“傷心欲絕”的聲音傳來:“弟子自知容貌有疵,不配待在師尊身側,可是……師尊不僅不嫌棄,還待我這般好,弟子無以為報。去闖鎮魔塔不過是弟子想向其他人證明、證明我有資格待在師尊身側,做師尊親傳弟子罷了……但如今,師尊竟是不願弟子陪在身側了嗎……”說著,他垂在身側緊握成拳的雙手也顫抖了起來,青筋畢露,像是在壓抑著偌大的痛苦一般,聲音也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有些模糊。
“你沒有資格誰還有資格!”雲採夜看見小徒弟這痛苦樣子,早就心疼極了,又聽到他這幾乎是在譴責自己的一般的話語更是心痛得無以復加,他趕緊上前握住燭淵的手,止了他未說完的話皺眉道,“你不要多想,是不是有人在背後……”偷偷說你壞話了?你告訴我,師父幫你去揍他!
燭淵轉過身來,蹙起的眉峰比雲採夜還高,眼眶通紅,嘴唇蠕動吐出沙啞而斷斷續續地話語:“弟子真的離不開師尊……師尊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雲採夜心疼得抬起手,輕輕在小徒弟頰上撫摸,連聲安慰道:“好好好,不離開不離開,師父不會離開你的,燭淵別哭……”
不離開。這幾個字明明幾乎平聲平調沒有絲毫起伏,在往日萬年的時光裡,雲採夜也不記清自己究竟說了幾次,對其他人或是對燭淵,然而今日從自己口中說出卻像是提了一個音調般,讓他的心也跟著高高仄起,許下了一個極其稱重的誓言一般,再也不能落下,但即便如此,他也不願小徒弟那雙血眸染上半點失落惆悵的哀緒。
許是這次他終於說對了話,又或是他只是說出了燭淵最想聽到的那句話,不論對錯。燭淵抿抿唇,微微低頭回望著他,終於露了個笑臉:“好。那師尊我們去睡覺吧。”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一起睡。”
那雙眼裡滿是希翼,帶著炙熱如火的情愫,如同抹了層蜜般,透出甜膩膩地光澤來,又像是烏雲下釀了幾日的暴雨,就這樣輕易地洩入了雲採夜的心房,教他呼吸一頓,像是魔怔了一樣說道:“好……”
然而等兩人真的走到床邊時,雲採夜卻恨不得立即甩自己幾個耳摑子——我他媽真是中了邪!他今晚要做春夢的啊!春夢!
他剛剛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態答應小徒弟的請求的?他是不是瘋了?
雲採夜神情恍惚,燭淵心情倒是好得快要飛起,三下兩下就把自己的玄色天衣脫得一乾二淨,掀開雲採夜床上的錦被坐了進去,完後還拍拍身側的空位:“師尊,快來。”
“燭淵。”雲採夜垂著頭,還想再掙扎一下,問問小徒弟能不能到暖閣去睡十天,十天後他們再一起睡行不行,於是他深吸一口氣抬頭鄭重道,“師父和你說……你、你你這是作甚?!又不是洗澡你脫這麼光幹嘛?”
雲採夜瞪大了眼睛,語無倫次地指著燭淵失聲喊道,因為就在他低頭沉思他和燭淵關係的這段時間裡,燭淵已經把自己脫光了,渾身不著一縷,赤身裸體地坐在他面前,肆意舒展著自己飽滿結實的肌肉,不過他可能還有最後的那麼一點點羞恥心,懂得用錦被蓋住自己下面,沒有大咧咧地遛鳥。
雲採夜這輩子除了洗澡外,從沒見人脫得那麼幹淨,他就是睡覺也都是穿著中衣褻褲裹得嚴嚴實實的,而他成仙后因可以使用去塵訣,也好多年沒洗過澡了,如今看到小徒弟脫得那麼幹淨躺在他床上,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我沒有脫光。”燭淵皺眉,不能接受師尊汙衊他的事,偏頭望著雲採夜委屈道,“我還穿了內褲。”
“什麼內褲?”雲採夜聽不懂燭淵在說什麼,他只是左顧右盼地想要找到燭淵脫下的衣服在哪,好讓他趕緊穿上。
“喔,是這個。”燭淵望著自己的師尊勾唇一笑,然後一把掀開了蓋在自己腿上的錦被,露出了被他改造過後的“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