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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說,只是其過程肯定痛苦難耐,皇家祖先不是沒用過這種先例,因抽離時的劇痛而忍受不了成為廢人的不在少數。
涼涼的晚風撫上三殿下俊美的臉頰,身後床榻上莊小北的痴痴夢語為這安寧的夜添上了一筆溫馨的語調,讓人心暖暖的想要沉睡……
但三殿下卻無睡意,他指尖一動,冥沙如同影子般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夜已至深,不知三殿下召喚卑職有何要事?”冥沙眼上蒙著黑布,行了個禮。
三殿下盯著他的黑布,道:“為何帶著那東西?”
“殿下,卑職是想,”冥沙摸了摸臉上的布,扯正了,“大晚上的,殿下肯定在和王妃加深感情,雖然是卑職受了召喚而來,但還是矇住眼做個防備比較好,萬一瞧見不該瞧的了,殿下又要砍卑職的頭。”
三殿下一頭黑線的陰著臉沒搭理他,走到床榻前,吩咐道:“你把她身上的被子掀開,本王受了傷,暫時抵擋不了……。”
“等……等下,殿下……”冥沙慌忙的紅著耳根,結結巴巴的搖著手,“不行啊!”
“怎麼不行了?”
冥沙雖是蒙著眼,但他還是象徵性的看了看自己的襠部,又看了看床上,“這種事,不太好代勞吧~!”
三殿下的冰山開始有崩裂的現象,他調整了下呼吸,道:“本王是讓你把她脖頸上散發著靈唸的法物拿出來,若不是本王受傷了體內魅蓮跟那靈念相斥,會勞第一護衛的手麼!”
“哦,那也是哦!呵呵……呵!”冥沙乾笑了幾聲,摸摸鼻子,解開了黑布,眼神裡盡是“那是你誤導我想歪的”。
他伸手拽住被子的一角,往外一扯,莊小北卷著的半個身子露了出來。
身子感到微涼的她自我條件反射的把被拽出去的被子往自己懷裡帶,冥沙再一扯,她再一帶,兩人竟然就這麼來回的掙了兩圈被子。
三殿下的腦中突然一陣流光劃過,道:“冥沙,若是兩種勢力不相上下的僵持,最有效的解決方法是什麼?”
“啊?肯定要一方比另一方強嘛。”
“不對。”
“要不就是一方自動棄權。”
“他沒有棄權的權利。”
“殿下,您到底要說什麼啊?”冥沙暈了頭。
三殿下依舊面無表情,但眼底卻是湧上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情潮,王兄,你費勁心思,最終想要的,卻是你作為魔界長皇子最難擺脫的。
世人只知你狂癲,卻不知你最終的渴望,這一點,怕是無人瞭解過的吧……
當初魔界風調雨順百魔安定的大盛時期,寧真修作為魔界二殿下皇室長皇子是繼承王位的不二人選,但到了繼承王位大典的關鍵時候,他突然在朝綱上掀起一陣打壓忠臣之風,讓幾位勞苦功高的大臣被髮配去了邊疆,苦不堪言。
雖然如此狠烈的手法也讓個別權高氣盛的奸臣收斂了不少,但只此行為,魔皇大怒,為給魔界眾生一個說法,忍痛宣佈與其脫離父子關係,將他趕出了魔界。
而後,不出幾年,魔界奸臣趁著仙魔大戰之際,企圖造反,三殿下大戰受傷未愈,魔皇年老體衰,本想喚回在外遊蕩多年的寧真修,卻沒想到他已拜了天目老人為師,和三殿下的勁敵南池成了師兄弟,這讓魔皇一時難堪,喚回之話一直沒能出口。
好在朝中忠臣被魔皇重禮請回朝野之後,感恩在心,為報君賞識奮力抗戰,最終沒讓奸臣得逞,斬除奸黨之後的魔界一片祥和,魔皇也就沒再提將寧真修重入回魔界的事。
只是那份血脈之情,縱使寧真修犯錯在先,仍是割捨不斷。
三殿下慢步到窗邊若有所思的望著暗夜,道:“冥沙,以你所瞭解,當初被王兄冠以莫名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