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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德、意、法三國的雛形。就此之後,凡爾登就如一個人見人愛的女人一樣,在每一個人的懷抱裡來回穿梭,好不容易終於在1648年迴歸法國之後,法國政府在周圍開始修建一系列的炮臺,做出一副絕對不忍再次失去這位“美女”的態勢。由此才有了歐洲著名要塞之稱,當然後來又有幾次易手,但沒人會貶低對它的重視程度,因為她所處的位置永遠是那麼的魅力無窮、戰略意義十足。
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之後,德國法國之間的怨念終究還是要用戰爭來解決的,當然同樣高貴的人是誰也不願選擇侮辱性的不戰而降,所以兩者之間必須是要以一方的戰敗為結局,所以兩國之間的重要爭奪點凡爾登又開始了她粉墨登場,每一次的表演都堪稱精彩,然而這一次表演的演員陣容和盛況,創造了無數個世界第一,當然更是有史以來最為精彩的一次。
當德意志帝國將戰略進攻的重點,從東線轉移到了西線的時候,法國的處境開始變得岌岌可危。為了徹底打敗法國,德軍統帥部選擇了法國的凡爾登要塞作為進攻目標,這個協約國防線的突出部,在德國深入法國或突進比利時,都有很大的威脅。所以猶如魚刺在喉的凡爾登,德軍是拔之慾快、除之不及。當然這小小的魚刺可並不是好拔的,光是它周圍密密麻麻的防線和一座座炮臺,都告訴任何想來摘下這朵多刺兒的主,它可不是好惹的。德軍當然深知這一點,所以是做好了非常好的準備。
“聽說巴黎的女人們都有狐臭?卡爾斯,他們說的是真的嗎?”坑道里,幾名滿臉烏黑的德國士兵,髒亂的一身早已沒有了紳士的風度,但他們難得此時沒有一絲倦意地坐在一起,分享著美好的食物和香菸,當然這樣的時刻是少不了談論一下男人說話的始終重點物件——女人。
“我這人不喜歡狐臭,要是有了那玩意兒,做事兒的時候也太不爽了!就像我們這罐頭裡面,本來味道就不怎麼樣,還突然冒出一顆老鼠屎,那樂子可就大了!”
“都說男人談起自己女人的時候,是絕對沉默無言的。而談論別人的女人之時,則一定是興趣盎然的。我看你真要是憋不住了,就去找找炮兵的大哥們,用他們的大炮炮管幫你解決問題!”滿臉烏黑的卡爾斯已經沒有了入伍時候的一臉英氣,幾條彈片劃過造成的深深傷痕早已開始結繭,乾裂的嘴唇就像兩片曬乾的肉乾一樣掛在臉頰充當嘴皮。
但那恐怖地樣子在這兒倒並不是特別的,在場的人誰不是一身傷痕遍身痛處。長期的血戰經歷幾乎早已讓每一個人都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人,一個有生命有思考能力的人。殺戮過多的雙手早已不被心靈所支配,大腦的神經中樞早已不能控制身體的每一個動作,殺人與休息早已成了機械化的,所以他們幾乎每一個人端著鐵皮罐頭的手都是在不斷顫抖的,眼皮都是不會眨的,因為他們長期據槍瞄準,為了更好的看清世界看清對手早就忘記了應該眨眼。
“我發現我已經不該用湯匙了,這手不停地亂抖,一湯匙湯都給灑沒了。還是直接端起來喝好一點,雖然有失風度。”一名右手小拇指已經沒了計程車兵看著夥伴們同樣微微發顫的持匙手,別人還可以送進一點入嘴巴,但自己的手彷彿就沒那般聽話了。“該死的斯拉夫人,要不是他給老子卸下了一個小指母,這會兒哥們能有這般不堪嗎?”小指母就是在東線戰場上失去的,到了東線來了還不忘記抱怨一番,眾人紛紛盯了他一眼,真希望受傷的不是他手指而是他的嘴,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
“別在哪兒抱怨些啥?咱們要是趕明兒攻破了凡爾登,殺進了巴黎。那大餐和女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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