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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也吞回肚子裡。
安以若被林牧之這樣一折騰,所有的睡意都蕩然無存。臥室裡靜悄悄的,只剩下兩人淺淺的呼吸。
翌日,安以若起來的時候,林牧之還在睡。
她去廚房準備早餐的時候,看到昨晚置粥的保溫瓶已經空了,而且還是洗乾淨了放在餐桌上的。昨晚的慍怒才算是減少了半分。
自從之前林牧之和她說過早餐這事之後,安以若現在早上也省事多了,通常她熬點粥,買點包子就完事了,也不會像以往那樣還要準備中西雙份的。
她把林牧之的那份早飯留好。他胃不好,可偏偏飲食又經常沒有規律,趕時間,忙工作,通常都敷衍了事。所以她順便留了字條。
她去浴室收拾林牧之換下的衣服,準備順道帶到乾洗店去。習慣性的把他衣服口袋的東西掏一邊,在外套的口袋中,她摸索出一張紙片,仔細看,原來是一張VIP席入場券,貌似是一部電影的首映禮。
安以若覺得奇怪,他難道還投資電影不成。只是這電影導演好像是新人吧——陳淺,也不知是男是女,何妨神聖。不過這電影名字《緣錯》倒是聽著有幾分文藝的調調。
安以若也沒坐他想,把林牧之的那些衣物收拾好裝袋。把那張入場券放到臥室的床頭,好讓他醒來看到。
電腦前做了一上午,安以若只覺的腰背脊椎都僵硬的難受。
吃了午飯後,和於一淼在樓下的茶室小聊一會,才踱回辦公室。
還是午休的時間,實習生小染的辦公桌旁依舊是為著一圈的人。大家絮絮叨叨也不知再說些啥。
於一淼看那陣仗不由發笑:“小染的八卦時間又到了。咱也去圍觀一下。”
還沒走近就聽見有人再說什麼“美女導演”“才女導演”之類的。
大夥看到是於一淼和安以若來了,紛紛作鳥獸散了,主講人小染看到他們也有點不自在了。於一淼笑著說:“小朋友,你怕啥啊?現在午休時間呢!”於一淼看了電腦螢幕上的那人問她:“哦,在說陳淺啊?這女人挺有能耐的!”
安以若原本對八卦的事情並不感興趣,只是聽到於一淼提到陳淺那名字,想起早上看到的那張電影首映會的入場券,她不由也問:“是拍《緣錯》的陳淺嗎?”
“是啊,你認識?”於一淼問。
“不認識,也沒聽說過啊!”
於一淼不由鄙視她:“安以若,虧你還是做媒體這一行的,這些訊息也不知道。她算是剛剛回國的海歸女導演吧。《緣錯》不久前在國外拿了個獎回來,反響還不錯。好像說近日要在B城首映的。畢竟是外來和尚好唸經啊,這不片沒上映,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哦。看來這位女導演還真很有本事啊!”以若也附和著。
“哪是有本事,據說本人經歷也很有故事,年紀輕輕在嫁了一個老外,如是離了婚回來的。《緣錯》說是改變自她自己經歷。”
“你看看哪一個有才的導演,人生經歷是簡單幾筆的啊,自己沒有故事,怎麼能將故事給別人聽呢!”
又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只是不知道她的故事又是怎麼樣的一個傳奇。
婚姻過敏(二)
安以若完成最後一個字元的時候,正是凌晨,窗外星星密佈。
她並不是什麼文思泉湧的人,沒有靈感的時候,寫稿子好比難產,半天都擠不出幾個自己看出中意的句子。所以每完成一篇文章,她就像是完成一場戰爭一樣虛脫。重新再瀏覽了一遍Word,確定沒有錯別字了才儲存好。
旁邊杯子裡的泡的茶早已經涼透,牆上的掛鐘的指標也過來12點。而林牧之依然未歸。
按說她對這種狀況早已經習慣,他忙起來,應酬起來沒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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