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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差點沒把甫人口的酒噴出來,一張張英俊的臉孔,表情透著古怪,不動聲色的盯著他們兩人瞧。
“坐。”樓耘紳對好友們打量的眼光視若無睹,體貼的替她拉開椅子,等她入座後,輕聲詢問:“喝點什麼?”
沈書嫚繃著嗓子不假思索的回答:“最烈的那種。”
話既出,除了樓耘紳以外的四個大男人皆皺起眉,心有靈犀的對看一眼。
等到樓耘紳到吧檯點酒,由今晚的聚會召集人、亦是負責打電話聯絡他的音樂教父—傅豫首先發難。
“我們是紳的死黨,我是傅豫,你好。”他俊美的臉上掛著微笑,絲毫沒有超級王牌製作人的架子,但親切的傅豫,只有在家人、好友面前,才會顯露。
當然,好友的“朋友”也在範圍之內。
即使不太聽流行音樂,但沈書嫚還是聽過他的大名,卻沒料到他居然和樓耘紳有關係?雖然情緒低落,但該有的禮數還是不可少,她微微頷首,拘謹道:“你好,我叫沈書嫚。”
“我是牟漢東。”另一個一臉冷峻的男子報出自己的名字。
“沈小姐你好,我是聶雅爵。”他不慍不火的語調,談吐間,便能感受到他的非凡氣質。
一個個響噹噹的名字,讓她的眼睛越瞠越大。
他們的職業屬性大不相同,她實在很難把他們聯想在一塊,也想不透,他們如何成為“死黨”的?
“孤狼”辜允朕冷冷的、毫不避諱的端詳著“來路不明”的女人,然後以一種近乎質問的口吻道:“你是紳的什麼人?”
“我……”她啞口無言,無從介紹起。
“允朕,你會嚇壞她的。”聶雅爵拍拍好友的肩,好脾氣道。
“別告訴我,你是紳的女人。”辜允朕撇了撇唇,語氣低沉又冰冷,彷彿來自地獄。
沈書嫚不是笨蛋,她當然明白他話中輕藐的意味。
言下之意,是說她不配當樓耘紳的女人,她受夠了!
就算是聖人,也無法忍受這一連串莫名的羞辱,更何況,她只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平凡人!誰來告訴她,她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他們總是以傷人的字眼,對她大加撻伐?
她的忍耐,已瀕臨極限。
“我跟他沒有關係。”她壓抑滿腔怒氣,賭氣的否認。
“你跟他沒關係?”辜允朕嗤哼一聲,口氣不善的下逐客令。“那你還坐在這裡幹什麼?”
怔愣了下,沈書嫚醞釀已久的怒氣終於爆發,她倏地起身,二話不說便調頭離開。
甫從吧檯回座的樓耘紳,恰好和她閃身而過。
由於端著兩杯酒,無法立刻拉住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在視線中。
“發生什麼事了?”他踱回座位,裝作若無其事的隨口問道。
“允朕把人趕走了。”傅豫一言以蔽之。
樓耘紳僅是點點頭,並沒有繼續追問。
“哪裡來的修女?看了就倒胃。”辜允膚的語氣充滿嘲弄。
“她是我的”僱主“。”樓耘紳輕描淡寫的回答。
他們就是因為樓耘紳接下“任務”,才聚集在一起,打算問個清楚。
“為什麼是她?”這是其他四人一致的疑惑。
有了兩次前車之監,樓耘紳自然懂得小心應對,免得他們又私下搞花樣。
“大學學妹,純粹幫忙。”他語帶保留,不想透露太多。
“別鬧了,你不會那麼見義勇為的。”牟漢東嗤之以鼻,擺明了不信。
他身為政客,表面上是為民服務,事實上,每件事都經過精密算計後,有利可圖的才會去做。
這就是四位惡少的共同想法。
樓耘紳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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