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5 頁)
一劍中宣洩出來。
手臂絲毫不停,劍芒剛剛帶出血雨,野北手臂跟著翻轉。
劍尖微揚,直往前方擋著自己一人眉心刺去。
不偏不倚刺入敵人眉心三寸,立即靜止,跟著回抽。
左臂跟著揚起,化掌為刀,運足真氣狠狠的砍向左邊襲擊自己的敵人太陽穴上。
月影,在雙方接觸瞬間像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色。
長街上,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
那些敵人人數雖多,但卻是合作無間。
有條不絮,前僕後續的圍攻野北。
也毫不畏懼的,把他們的性命送到野北那雙芊細指尖上。
沒有招呼佈局聲,就是連呻吟聲都沒有。
野北出手,永遠都是直接致命的一擊。
根本就不讓對方有呻吟的機會。
而野北,就是再重的傷,她也絕對不會發出一絲半點的呻吟。
王,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15】
。
而野北,就是再重的傷,她也絕對不會發出一絲半點的呻吟。
黑夜裡,連利刃刺入對方體內,劃破肌膚的聲音彷彿都清晰的傳到耳裡。
月下血影中,野北雙手分別把兩個襲擊自己的人送入地獄。
抬腳,狠狠一腳把另外一個趁勢襲擊的敵人踢飛。
幾乎是同時,身子跟著往旁邊踉蹌了一下。
抓著劍的手臂急忙回曲,反手,劍從肋下穿過,刺入身後敵人頭頂。
一把刀,在野北腿上拉開一個長長的血口,跟著它的主人王后跌落。
野北剛剛站穩身子,把腿部的危機解開,又感覺到左臂同時傳來的一陣火辣劇痛,嘴角無聲的往上提了起來。
這一次,她已經沒有更多的拼殺能力。
從第一劍開始,她已經往前走了差不多百步。
每一步,都是血和生命堆砌而成。
野北身上那襲接近黑色的墨藍色長袍,在清冷月色中看不出血跡。
但是平時飄逸的絲質衣料,此時被血浸透之後,已經緊緊貼在她的身上。
那些血,有敵人的也有她自己的。
在她身後長長百步裡,更是殷紅遍地,橫七豎八的倒著比野北步伐更多的死人。
而那些敵人,卻像是根本就沒少多少,依舊源源不斷的往野北包抄過來。
同伴的死,給他們帶來的影響並不大。
看著自己預計中殺破敵人膽後,那些人退下去的情景完全沒有出現,野北心裡有些凜然的確定了自己剛開始的猜測。
如果她沒有看錯,這些人應該屬於軍隊。
而且是經過無數次廝殺後,存活下來一大群士兵。
只有那些經過嚴明訓練後的軍隊,才可能在無聲無息的配合下,合作無間的狙殺敵人,也只有那些經過浴血之後的人,才會毫無畏懼的面對自己同伴的死亡。
王,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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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些經過嚴明訓練後的軍隊,才可能在無聲無息的配合下,合作無間的狙殺敵人,也只有那些經過浴血之後的人,才會毫無畏懼的面對自己同伴的死亡。
這個認知,讓野北的心沉了下去。
雖然少了身後那些高手參戰,但她這一次看來真的是在劫難逃。
這樣計程車兵,單獨的武功不算高。
但是他們也有一個最大的長處。
命令一下,不惜一切達到目的。
對他們來說,結果只有兩個。
要就是殺死目標,要就是讓目標殺死他們。
確定了這些人的身份,野北心裡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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