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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皇上太后的地方,她們都是卯足了勁展現自己,這些女人啊……墨瀲面上依舊是淡淡的,卻感覺有些乏味。
稍稍有些睏意,一直翡翠綠彩蝶飛過眼前,墨瀲猛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彩蝶自四周翩翩而至,緩緩地將影妃圍在了中間。
影妃滿臉的笑意,朱唇輕貼在玉簫上,隨著她的簫聲,彩蝶緩緩飄至,還有一兩隻停在了玉簫上。
四周的嬪妃看著周身的蝴蝶,彷彿自己置身花海,更有太后身邊的太子,竟跳下座位追著蝴蝶跑。
一曲畢,太后自然是高興地賞了好多東西,溫穆凨看太后高興,稱讚著賞了好多。
墨瀲看著一絲嫉恨浮現在鬱芷臉上,不由得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影妃,這後宮之中唯一和鬱芷平起平坐的女人,只因膝下並無子嗣,地位稍稍遜於鬱芷,賢良無爭,溫柔婉美,由此深得皇帝的歡心。
“皇上,聽聞王爺對沁夫人百般寵愛,而今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如此美貌傾城,一時之間便讓臣妾羞愧無比,如此美人,一定也是琴棋書畫都精通的,不知……”
妍嬪的聲音響起,臉上是大大的笑臉,眼睛裡卻閃著精明的光,似乎,還有一絲挑釁的意味。
“是呀,不如請沁夫人獻舞一曲,想必定是驚豔脫俗呢,不同凡響呢。”
鬱芷說著,嘴角露出一絲不屑,青樓來的定時驚豔登不了大雅之堂,花魁是麼?剛才皇上也讚許了她的舞姿天下無雙,如今墨瀲如何出彩,也是依舊被自己死死地踩在腳下。
“墨瀲自知愚拙,不敢跟各位娘娘相比,何況,芷妃娘娘已是無人可及,墨瀲班門弄斧豈不是自己出醜麼。”
墨瀲依舊是淡淡的話,卻是已經拒絕了個徹底,芷妃讓她同樣舞,細想便能明白,若是墨瀲比過她,眾人定會議論果然是出自青樓的舞女,更何況剛才溫穆凨也極度讚揚鬱芷,若是蓋過鬱芷豈不是當眾打了他的臉?
而如果墨瀲不如鬱芷,便會給人落下個空有其表,不自量力的口舌,再者這種場合她本是極度厭惡,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莫非夫人是有什麼絕技藏著不成,現在太后心情正好,夫人再推辭豈不是煞了風景?”
鬱芷並沒有打算放過墨瀲,在座都是出身高貴之人,墨瀲一個青樓女子,如今和她們同桌,怎麼能相安無事!
墨瀲抬起頭,正對上溫穆颺關切的眼神,聽得人群中附和之聲不失時機地響起,只是語氣並不只是想欣賞吧,好一個“驚豔脫俗”,這些女人久居深宮,生活沒有樂趣,現在怕是想拿自己找樂子吧,想到這裡,她伸手拉下剛要起身的溫穆颺,嘴角勾起一絲淺笑。
“如此,墨瀲便獻醜了。”
墨瀲聽鬱芷如此說法,也不得再做推辭,抬頭,看著太后眼裡的期許,墨瀲起身,淺笑的看向芷妃,低頭對身邊伺候的宮女低語幾句,跟著去換衣服。
一時間,幾個太監搬來了鋪地的毯子,毯子上又擺了一個寬大的屏風,屏風前還有兩缸墨,宴上的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墨瀲搞什麼端倪。
鬱芷偎在溫穆凨身邊,滿臉盡是不屑,她是不信墨瀲的舞還能超過她,青樓裡的東西向來都是骯髒下流,如今讓她表演定會惹來太后的厭煩。
物件已經擺好,墨瀲一身白色麻布長裙飄然而至,在座之人都有些不解,跳舞自然是穿輕紗舞衣,她卻是一身麻布長緞,腰間還繫著同樣是麻布的飄帶。
墨瀲看向太后,明顯太后的臉上有些僵,墨瀲嘴角勾起一抹笑,站在了屏風後。
眾人見狀面面相覷,這是何意?跳舞卻躲在了屏風後,這是要讓大家看什麼?
大家還沒來得及驚訝墨瀲的行為,卻已經被屏風後的影戲吸引了,音樂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