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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臣沒齒難忘。”
景晟笑容滿面地擺手,“哎,我是太子麼,你替我分憂,我自然也會為你周全。”他了解這幫子宦官,要他們幫忙不是不能,好處卻是要許夠的。嚴燁的心思比狐狸還狡猾,輕易請不動,只能格外地客氣周到。他略琢磨,又道,“掌印放心,這都是前話,將來見了娘娘,恩賞更是大有的。”
這句“娘娘”說得精妙,兩人之前的一番言論全是景晟要替嚴燁討賞,是以聽在旁人耳朵裡只會以為是太后娘娘。可嚴燁心裡卻跟明鏡似的,這個太子說的娘娘哪裡是太后,分明如今還病殃殃的般若貴妃陸妍笙。
他神色沉下去幾分,景晟方才說自己替他辦事,可他二人之間打的交道並不多。他是大內掌印,提督東廠,向來都是直接聽太后和皇帝的吩咐。迄今唯一替景晟周全過的也只有孫答應那麼一件事,他可不認為那是景晟所指。
顯然的,景晟在暗示嚴燁,他要得到陸妍笙,這樁事非同小可,放眼整個紫禁城內外,除了嚴燁沒有第二個人能替他謀劃周全。
是以,在景晟太子看來,這是他二人間的一筆交易一個買賣。他許嚴燁好處,嚴燁設法將陸妍笙送上他的床,順理成章。
然而嚴燁的眼底卻冷下去。這個太子爺行事太過荒唐,做兒子的成天惦記著父皇的宮妃,天底下恐怕尋不出第二個來。然而他唇角的笑容卻仍舊溫潤,他衝太子微微一笑,和風霽月的意態,“太子爺放心,臣都省得的。”
到底是嚴燁,天下第一聰明的人,不消說透,一點就通。太子心情頗好,有這個人的應承,萬事彷彿都踏實下來。他心癢難耐,忽地湊近嚴燁耳邊,壓低了聲音問:“貴妃好不好?”
話都說到了這份兒上,又是誦經又是調養,前後折騰了個把月,再拿“遍體生瘡”來拖也不是辦法,索性一次解決徹底。
嚴燁神色淡漠如水,同樣低聲地回他,“娘娘身上的病好全了,只是回來的路上染了風寒,身子尚虛。”
聽他這麼說,景晟心落在了肚子裡。既然身上的病好了,風寒是小病,將養將養也就好了。美人酮體著實令人神往,他心頭想著,不覺身上都燥熱起來,乾咳了幾聲兒說:“唔,我瞧貴妃嬌弱,在外顛簸難免受罪。還是趕緊回宮養身子罷!”
正說完這句話,木梯上又信步下來一群人。陸妍笙走在最前頭,月牙色的披風飛揚起一角,病態柔弱美麗非常。
她來到兩人跟前,同景晟的目光相觸不自覺地皺眉,卻無可奈何,垂下眼招呼,淡淡道:“太子來了。”
這是她第一次跟他說話,景晟咧嘴笑起來。果然是尤物,連聲音都是柔媚的,這副嗓子放到芙蓉帳內,單是想想就覺*。他笑眯眯的樣子,有模有樣地給她請安,“兒臣迎駕來遲,般若母妃一路辛苦了。”說完伸出個手一比,“御輦備好了,母妃請。”
這廝一口一個母妃,聽得妍笙一陣惡寒。又見太子伸出隻手來彎下腰,朝她道,“母妃,兒臣伺候您。”
這下可怎麼好!她如何也不願意把手往景晟那色胚手裡放,簡直是自投羅網!她不知所措,可太子彬彬有禮,儼然一副真把她母妃的模樣,教她進退不得。
景晟等了半晌見她沒反應,不由蹙眉。這丫頭難不成要當著這樣多的人駁他面子麼?
陸妍笙急得臉都白了,她狠狠瞪了眼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嚴燁。這人何止是壞,見死不救喪心病狂,簡直令人髮指!平日裡不是那麼能說會道麼?這會兒見了景晟就啞巴了?活脫的欺善怕惡!
她又氣又急,正這當口兒,掌印終於慢條斯理地開了尊口。他朝太子道,“太子爺,風寒雖是小毛病,卻會傳染,若是連累了您,老祖宗和皇后娘娘怪罪下來,可就成貴妃的罪過了。”
陸妍笙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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