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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傷得這麼重嗎?」
「初步判定有腦挫傷,不能排除顱內損傷,傷者已經無力呼痛,傷情較為嚴重,這裡裝置不足,必須移交醫院檢查並施救。」
「真是可憐啊。」
「真不知道那個梅葉怎麼樣了呢,她看著輕飄飄的,肯定不如崔燦珠體重基數大,不知道傷成什麼樣了呀。」
「收收你幸災樂禍的嘴臉吧,小心中國隊來找你索賠。」
「哼,我還要告他們故意傷害我們的隊員呢。」
「嘖,你可真黑心啊。」
比賽仍在有條不紊地進行,嗚咿嗚嗚嗚嗚,韓國救護車叫聲也與眾不同,不規律的聲調像索命的黑白無常,令人悚然。
崔燦珠被送走,卻沒有一名韓國工作人員詢問梅葉的傷情,反有幾人聚集在一起,說起了風涼話。
「據說那個梅葉還要繼續參賽呢,應該傷得不重吧。」
「是啊,怎麼沒把她也摔到醫院裡去呢。」
「真是的,來首爾比賽也不乖乖退讓,那麼大的場地還不夠她滑的,跟崔燦珠發生碰撞,這一定是個很傲慢的人。」
「當然了,這可是現世界紀錄保持者,渾身傲氣,想著所有人活該給她讓位呢。」
「哎,剛剛還被擔架抬走,她不叫救護車?」
「說不定是信不過首爾的醫院呢?」
「怎麼,生怕我們害她?真是小人之心。」
「說不定硬抗著比賽,為了四大洲的金牌連命都不要了呢。」
「喲,傷成這樣還能拿金牌?你別說笑了,我們恩星才是最優秀的女單,這些人都應該為成為她的墊腳石而感到榮幸啊。」
「沒錯,不退賽也好,她肯定會狠狠摔倒,就讓全世界看看她狼狽的模樣吧。」
現場的觀眾席上,可不止有韓國人,梅葉這兩年的表現可為她爭取到了一批忠實的冰迷,不論走到哪兒,都有人追她的比賽。於是,觀眾席中就出現了一種奇特的景象,有一撮人離開了座位,再沒回來過。
花滑觀賽禮儀有明確要求,要認真看選手比賽,用掌聲鼓勵或者讚美選手,就算去衛生間,也只能在選手換人的時候稍事整理,而這一撮人,滿腔怒火,已經不顧觀賽禮儀,個個都像屁股紮了針,沒法安坐,陸續離場。
過分,太過分了,在梅葉起跳的時候多次幹擾,甩開也沒用,冰場就這麼大,總能再滑到一起,最後直接明晃晃的撞過去,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是故意的。
急躁、憤怒得跺腳,其中,有幾人已經摸到了中國隊的工作人員,殷勤打探梅葉的傷情。
「啊,梅葉,她還好,請不用擔心。教練組還在討論,她自己表示還想繼續參賽,被主教練打回去了。」
「什麼?繼續參賽?」一人瞪大了眼,聲調抬高,頗為尖銳,握住工作人員的手,狠狠搖了兩下,囑咐著,「參個p的賽,這麼黑的比賽不配請妹妹來。請拿根繩子,一定把她綁好了,千萬要退賽,身體為重啊,我們還想再看她以後幾十場幾百場的比賽呢,千萬不能留下什麼後遺症啊。」
另外幾人急急應是,小雞啄米式點頭,千萬要讓她保重身體啊,四大洲不是事兒,一塊金牌而已,我們不缺,大滿貫也是遲早的,韓國的四大洲我們看不上,明年再戰也不遲。
工作人員失笑,只得應是,不然今天要被纏住沒法脫身了。
四大洲花樣滑冰錦標賽,在花滑圈影響力不低,在網路上也有實時轉播,梅葉的粉絲也都守在螢幕面前,剛才那一幕,牽動了所有粉絲的心。於是,現場的冰迷們手機叮鈴鈴響動,不停有電話撥進,有的是朋友,有的是神通廣大的陌生網友,但都幾乎都是來打探梅葉傷情的。
於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