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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我發現了一個讓我有點不安的事情,走了這麼久我他媽的依舊沒看到個頭,就好像繞來繞去,最終又繞到了原地似得。
到這裡我就有點不敢走了,我就問小白是不是確定沒走錯,怎麼感覺迷路了。
小白說我是心理作用,自己嚇自己呢,很快就會到了,叫我不要瞎想。
說完,小白還摟著我的脖子親了一口,被親了一下,我的膽子又回來了不少,尋思著一個大老爺們的怕個卵啊,我再試試,如果真的還走不出再想辦法退出去。
你還別說,貌似真是心理作用,這一次我發現走的路和之前不太一樣了,邊上的樹木明顯高大了不少。
就在我覺得快到了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背上的小白動了一下,是她褲襠那動的。
我放慢了速度,很快就發現小白貌似有點奇怪,在我背上不安靜,不過我沒放在心上,我就繼續走,但很快又感覺脖子涼涼的,好像有什麼東西滴到了我的脖子上,可能是樹林裡的露水吧。
我伸手往脖子上一摸,粘粘的,再拿到眼前一看,草,是血!
我愣住了,趕忙將小白給扔了下來,然後轉過身去,同時拔出了腰上的刀子。
我看到小白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而她的手上拿著姨媽巾,還在滴血。
草,原來剛才小白是把自己的姨媽巾給摳出來了,滴在我脖子上的是她的……
我就問她好好的把這拿出來幹嘛,都滴到我脖子上了,難聞死了。
小白說我不是覺得迷路了,認為鬼打牆麼,所以她就把大姨媽拿出來了,因為女人的大姨媽可以辟邪,和黑狗血的道理差不多,這一點我倒是聽說過。
而且小白還說只要她把姨媽巾丟到地上,就算是做了個標記,等會如果走著走著又發現這張姨媽巾了,那就說明我們真的回到了原點。
我猛的一拍腦門,沒想到啊,小白這妞還蠻聰明的。
然後小白就將那張姨媽巾給仍在了地上,而我則背著她繼續走。
走著走著就感覺起霧了,並不是很濃的霧,不影響行走。
走了約莫分鐘,我猛的看到了腳底下的大姨媽。
草,真的又回到原地了,我他媽的真的遇到鬼打牆了。
不敢再在這裡呆了,我立刻準備撤,實在不行就只能打電話報警,喊人來救我了。
就在我準備撤的時候,小白突然從我身上掙了下來,然後撿起了那個姨媽巾。
只是看了一眼,然後小白就叫我別慌,她說這張姨媽巾不是她的。
我也湊過去看了一下,發現這張姨媽巾上的血都幹了,確實不像是剛換下來的,目測丟在這有段時間了。
估摸著是以前哪個女人路過這裡的時候要換姨媽,就跑到小樹林裡面來換了吧。既然不是鬼打牆,我就繼續走,不過這次不敢亂來了,我手上緊緊握著刀子,邊走還邊在那不斷的自言自語,想要用聲音給自己打氣。
好在走了沒多久,霧散了,很快我又隱約間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座小別墅。
草,總算他媽的要到目的地了,估計那就是房東家了。
我拉著小白就朝那跑,很快就穿出了樹林,來到了那棟小別墅的門口。
小別墅還蠻有氣勢的,佔地面積不小,構造也很新穎,比某些吵翻天的別墅樓盤看著上檔次多了。
大氣之餘,還多出了些許深沉,總之就是不奢華但卻絕對高階大氣上檔次,讓我不得不佩服房東真心是個土豪,我都不想跟他鬧,而是想跟他交朋友了。
別墅的大門是關著的,我壯了壯膽,點上了一根煙,把刀子藏好,讓自己看起來並不是很吊絲,然後才上去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