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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年關,自己也正在休假,避免出門,順道也避免了和唐映秋的見面,有些事情需要時間去思考,自己也知道唐映秋一直在自己門口守著,可是那又怎樣。
考驗一詞未免太過傷人。
響起了敲門聲,沈識棠下意識以為是唐映秋,於是根本就沒挪動自己的位置,做著自己的事情,結果門口那個人跟中了邪似的不停地敲門,沈識棠也就走到了門口,從貓眼往外看,沒看到唐映秋,反而看到的是一個看起來年過六旬的男人。
很疑惑的,沈識棠把門開啟,問道:「您找誰?」
老人「請問您就是沈識棠,沈先生嗎?初次見面,我姓顧。」
沈識棠時刻注重著禮儀,看著男人的眼睛,回應道:「是,請問您有什麼事?」
「我是唐映秋的醫——」
沈識棠光聽到唐映秋這三個字就已經不想再聽下去,沒等人話說完就把門關上了,開啟了門上的傳聲筒,說道:「不管你是他的誰,我現在都跟他沒什麼關係了,不管你要做什麼,都不必來找我。」
「現在情況有些危急,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您的決定我不能幹預,但是我只想求您這一回,過了這一回……」
沈識棠說完之後沒有把傳聲筒關上,就是為了觀察門口的男人什麼時候走,卻聽到了這麼一句,什麼叫做「情況有些危急」,沈識棠沒等人說完就把門開啟,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現在他拒絕治療,甚至於——」
「有自殘傾向。」
「不,不是傾向,是已經有了相關行為。」
「在很早之前他就主動來找過我希望能夠在我這裡接受治療,而他確實是一個有防備的小孩,從不願意跟我吐露他心中真實的想法,甚至於這十多年來,我只能在他的口中聽到那隻兔子的故事,就是我剛剛跟你說過的。」
坐在車的後座上,感受到車的停止,沈識棠抬頭去看才發現現在堵車,一看手錶才發現現在是上下班高峰期,還不知道要賭到什麼時候。沈識棠什麼都沒有想直接開啟了車門往外走,正在高架上面,空氣冷且脆,一走出溫暖的車廂,沈識棠就打了一個噴嚏。
顧衡怔愣了一下,似乎是明白了唐映秋和沈識棠之間的這種羈絆,怪不得唐映秋會一直叫著他的名字,即使是整個人都脫了力都還要去喊他的名字。沒有一絲耽誤的,顧衡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沈識棠緊抿著雙唇,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這樣發展,明明他一直守在門外頭,他這麼固執一個小孩怎麼可能突然就走開,一定是有什麼別的原因,是自己沒能注意到的細節,開始不斷地自責。
「您請跟著我來,剛剛已經聯絡了人,我們只用走到不堵車的地方就行了。」
沈識棠沒停下步伐,只能偏頭對著人點了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顧衡繼續說道:「我過來找您也是無奈之舉,您需要做好心理準備,他拒絕心理疏導,也拒絕我們去處理他的傷口。」
顧衡說一句,沈識棠的眼皮就跳一下,沒能有問出來的勇氣,只能加快自己的步伐,很快一輛車停在了兩人的面前,沈識棠開門的時候手都有些顫顫,還是顧衡幫忙開啟的。
沈識棠用手捂住臉,輕輕問道:「我能知道他到底怎麼了嗎?」
「說來話長——」
「那就跟我從頭講起。」沈識棠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說話時語氣的不善,最後放軟了聲音,說道:「求您了。」
顧衡毫不拖泥帶水,繼續說道:「那我接著剛剛的說,前幾天他過來找過我,終於給我吐露了除了那隻兔子以外的、有關於您的事。這一次他終於算作是接受治療,我以為他的情況會好很多了,可是晚上的時候接到了管家的電話,說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