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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鈺:&ldo;……&rdo;
所以,他該怪是自己把她教的太好了嗎?
丫頭覺得很奇怪,按照以往下一步應該是夫君親她了呀,為什麼他只脫她的衣服,都不看她,更奇怪的是還沒脫完就又給她穿上了。
沒有,容鈺很是沮喪,她身上沒有。
容鈺回到桌前畫了幅扳指的模樣,急匆匆的便想出去,丫頭一見容鈺要走也想跟出去,可剛等她拉住他的袖子就被甩開:&ldo;你在這房間哪兒也不許去!等我回來。&rdo;
丫頭最怕容鈺生氣,他一冷著臉色說話,丫頭就算萬般不願也不敢違抗。
容鈺拿著紙去找了容盛,容盛當時也看見丫頭丟了一件什麼東西,只當是石子也沒有在意,不想竟是大哥的心愛之物,立刻便把當時蹴鞠的一群小子找來一一問過,皆說沒有看到,連劉朗的娘也罵罵咧咧的來了,一口一個他們家二郎受了多大委屈,指桑罵槐矛頭直指容鈺家的傻丫頭,容鈺問不到扳指的下落本就心煩,耳邊聒噪更是不堪,彎下身撿了一塊岩土塊,不經意間經過她身邊,旁人只當他是找東西,誰知這邊劉朗的娘已經只會張口不會說話了。
不去管別人是不是歇斯底里哭天搶地,容鈺眉間一抹憂色,這裡就這麼大塊地方,有什麼東西一覽無遺,看那群孩子也是一臉茫然,看來他們並沒有撿到。
有人撿到也好,沒人撿到也罷,如今只願那東西不要落到心懷不軌的人手裡才好。
搜尋了數十遍無果,容鈺回到筱園身心俱疲,晚飯也沒有心思吃,早早的便躺下了,丫頭礙於容鈺不愉的臉色大氣都不敢出,晚飯只吃了兩口便擱下了,晚上上了床夫君也不象以前一樣抱著她。
他背著身子,丫頭看不見他的臉,也&ldo;聽&rdo;不到他說話。
夫君,不再對暖暖好了。丫頭好害怕,夫君是不是不要她了?
&ldo;夫君,暖暖冷……&rdo;丫頭小心翼翼地向他身邊靠去,依偎著他的背。
容鈺並沒有睡著,他生丫頭的氣,更生自己的,丫頭這個樣子他知道自己不該怪她,可是畢竟因為她的貪玩丟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他晾著她就是想讓她長個記性。
他本是這樣想的,可是聽到她這麼委屈的叫他夫君,這麼小心翼翼的討好他,他又心軟的一塌糊塗。
罷了罷了,兩個人在一起,終歸是他要承擔的多一些,他的暖暖只管無憂無慮就好了。
容鈺低嘆一聲,轉過身子伸手擁住了她:&ldo;既然冷,那夫君給你暖暖。&rdo;
兩天過去了,扳指仍是沒有找到,容鈺漸漸不抱希望,既然丟了,為今之計只有先瞞著,他要趕緊再訂做一個,可是血玉本就難得一見,若是以前還有可能得到,如今他一介布衣,怕是純淨一些的紅玉都找不出來啊。
容鈺心中煩悶,怕自己再待在家裡會遷怒丫頭,便獨自出來散散心,也沒讓丫頭跟著。
不知不覺竟走到了集市,這裡人來人往,容鈺恍然記起原來今日是市集日。天色還早,容鈺不願回去,想了想便走入了人群中。
人生百態。容鈺避世五年,再見這般熱鬧的場景恍如隔世。當年意氣風發,與意之、襄武詩歌相和,京城同遊,皆是貴府公子的風流之態,不曾想如今流落默杞,身病口啞,與兩位生平知己天各一方,不知如今他們如何了?
五年前走得匆忙,也怕連累他們並未通知,這麼多年杳無音信,怕是他們以為自己已故了吧,容鈺無聲嘆息,神色悵惘。
忽然一聲呼喚使得容鈺回神,他剛轉過頭便見得一綠衣女子快步跑來,看見他一臉欣喜:&ldo;容大哥,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