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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原來不過是被他的皮相蠱惑了心神。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不解意吶!
容鈺順著丫頭懷裡大白的毛笑的一臉溫和:&ldo;居然抱著這小東西跑了,在暖暖心裡,這兔子比夫君重要?&rdo;
丫頭心裡又有了毛毛的感覺,開始往外挪身子:&ldo;是夫君要吃了它的。&rdo;
&ldo;嗯?&rdo;容鈺眼神湛湛盯著丫頭,察覺她的意圖立刻收緊手臂把她牢牢圈在懷裡。
丫頭最怕他這個樣子,扯了扯他的衣袖,嗓音軟軟滿是委屈:&ldo;大白乖乖的,暖暖也乖乖的,夫君不要吃它好不好?&rdo;
&ldo;夫君何時說過要吃它了?&rdo;
&ldo;夫君不吃大白?&rdo;看到容鈺點頭,丫頭開心了,親暱的蹭著他的脖子,像只溫順的小貓。
唉,她當他是主人,是父親,是兄長,是朋友,何時才是夫君啊?
第38章 第三十七章
雲藏潛龍,月隱寒宮。雲鬚染彩,月灑光暈。
彩雲追月,雲掩秋空。月沾涼意,雲載清風。
此謂八月十五,中秋團圓日。
亦是容鈺與丫頭婚後第七日。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日頭高起,窗外翠鳥啾啾鳴叫,紅綃帳內嬌吟陣陣。
&ldo;夫君……&rdo;丫頭的聲音低暗微啞,透著一股嬌柔的媚態,酥到骨子裡。
容鈺險些又要把持不住,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把她的吟哦盡數吞到了肚子裡。
釋放的最後一刻,容鈺退了出來,伏在她身上粗粗喘息。
房事漸通,容鈺知道要想不讓她懷孕,除了喝藥,便只有這種辦法。
是藥三分毒,他深有體會,又怎能讓她受苦。
生產是女子的鬼門關,平常女子尚且兇險,更何況她自己還是個孩子,光是懷胎十月就不知道會把她悶成什麼樣,更別提分娩了!他的暖暖最怕痛了。
一切,等他查出她的身份,幫她恢復了記憶再說吧。
給自己和丫頭擦了身子,容鈺換上一身淺黃色滾邊的玉色棉衫,下了床去梳洗束髮,簪好了髮髻,又在外罩了一件偏厚的月白色外衫,看到丫頭還躺在床上賴著不肯起來。
容鈺好氣又好笑,走過去撈她起來:&ldo;暖暖,快起來穿衣服。&rdo;
丫頭哼哼了兩聲,全身又酸又軟,都怪夫君!不起,堅決不起!
容鈺無奈,只好掀開被子親自給她穿衣,薄衾中的胴體白嫩如雪,殘留在上的歡愛的痕跡格外明顯,容鈺眸子一暗,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趕忙拈起一旁的肚兜遮住。
哪知有時最迷人的不是□□,而是半遮半掩,欲拒還迎,猶抱琵琶半遮面。
欲語還說的風情啊!
容鈺情難自禁低下頭去吻她的身體,一寸一寸侵佔,自耳垂到脖頸,自鎖骨到胸乳,眼看著兩人又要滾到床上去了,容鈺強抑心神,總算給丫頭穿上了小衣。
容鈺特地以自己的穿著給丫頭穿了一件鵝黃色的齊腰襦裙,束腰與衣袖邊緣皆繡著白色碎花,清新雅緻又不失純真。
容鈺如今已學會了梳婦人的髮髻,把丫頭按在梳妝檯前,容鈺拿起梳子給她綰髮。
人有的時候真的是太低估自己的能力,就容鈺而言,他以前從未覺得自己這麼會伺候人。
給女人穿衣服?拜託,他只需要會脫就行了好嗎?!
給女人梳頭髮?做夢,他覺得礙事時只會摘了她的髮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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