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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靜靜打量雲翳,雲翳雖不是那種傾城的美女,但五官十分精緻。罷了,既然她入了元家的門,瑜兒又喜歡她,那就暫且留下來觀察看看。
國公夫人的態度稍微溫和了一些,她掃了一眼雲翳,然後對陸麓道,「瑜兒,你餓壞了吧,娘準備了你最愛吃的菜,走,我們一起去吃飯。」
「朕累了,就先回去了。」 陸麓站在遊廊的拐彎處,面容依舊不改,他說完轉身抬腳離開,將國公夫人和雲翳丟在身後。
國公夫人黯然神傷,指著陸麓無奈的道,「他到底要胡鬧到什麼時候啊,他爹都被他連累了,如今生死未卜,他還不知悔改!」
「娘,你莫生氣,這件事交給我來辦。」雲翳行禮告退,她走了幾步,又退回來,「娘,夫君在牢裡差點沒命,我讓獄卒通知你們,你們怎沒去?」
「有這事?我並未收到任何通報啊」國公夫人轉而便明白了,那些一直視國公爺如眼中釘的同僚,怕是希望瑜兒死在牢房裡。
簡直太惡毒了。
國公夫人誓要去找這些人算帳,雲翳攔著,「娘,夫君命大躲過此劫,眼下還是不宜樹敵,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
國公夫人沒想雲翳竟會說出這番話,她對雲翳甚是刮目相看,「還是你想的周到。」
「那我先回去了。」雲翳十分乖巧的朝國公夫人微笑,當她轉過身來,她捂著嘴狂笑。
一來,國公夫人剛剛那一襲話,驗證雲翳的猜想是對的。原來真的是有人指使的,雲家黑,沒想到官場更黑。
二來,她在牢裡對陸麓的照顧,她就別指望陸麓會說出去。他不說,只好由她來說。做好事,怎能不讓人知道。再說她能不能在國公府立足,還得需要國公夫人的幫助呢。
雲翳腿腳利索,沒一會就跑回到陸麓的院子。
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雲翳一邊推門,一邊嘀咕這些人去哪了。
雲翳剛邁過門檻,一陣陰風吹來,屋內的簾幔隨風擺動,並且鼓鼓作響。待雲翳睜開眼,她發現陸麓像個鬼一樣的,坐在堂前,一雙眸子死死盯著她,手裡的劍不停地伸出,又落入劍鞘。
雲翳被陸麓盯得頭皮發麻,她看了看自己衣著還算得體,便大膽的一邊走近陸麓,一邊試探的問,「你又抽什麼瘋啊。」
陸麓站起身,哐當一聲,閃著銀光的劍被陸麓架在雲翳細嫩的脖子上。雲翳當即被嚇得魂都沒有了。
劍的寒意,讓雲翳瞬間明白,陸麓是來真的了。
「快說!」
「你讓我說什麼啊,你忘了我是怎麼救你的,你不能要動不動就拆橋啊,」雲翳縮著肩膀一動不動,生怕一不小心,頭就沒了。
「朕可沒忘記,在這間屋子,你對朕做過什麼!!」陸麓又加重一分力,雲翳讓他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陸麓一回到這間屋子,他身上的傷為何而來,他全想起來了。
那晚的洗澡水就是雲翳提來的。
他身上的傷,一定跟她有關。
「朕再給你一次機會,朕手裡的劍,可沒這麼好脾氣!」
雲翳做過什麼,她心知肚明,但陸麓身上的傷,真跟她半點關係都沒有。
難道手抖,藥放多了?
可也不對啊,藥多了也會皮爛成那樣啊。
瞅著陸麓的怒氣,她說再多,他也不會相信。
於是,雲翳急中生智,結結巴巴的道,「殺了我,齙牙妹的故事,你永遠都不會知道。」
「你又威脅朕!」
一提到齙牙妹,陸麓就十分上心且緊張,雲翳便豁出去賭一把,使勁的將脖子伸長,「來呀,快動手,你趕緊砍了我。」
陸麓骨節分明的手,死死得握著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