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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他一直等著雲翳來找他幫忙,等了一夜,雲翳也沒來。他有些失落。
「王爺,經屬下調查,雲府確實與胡族有關。那日在茶樓刺殺雲小姐的那夥黑衣人,是雲府派來的。具體是何人授命,屬下還沒查到。」
「那就繼續查。」陸洺有些不耐煩,他捏了捏鼻樑,語氣寡淡,其實,他心裡已經有數。
結合追風這幾天查來的訊息,這也不難猜。
一個妄想嫁入國公府的女人,隨時可以捏死她。
只不過,他覺得此事沒這麼簡單。
胡族的敢死隊,為何聽命與她。
這背後的勢力,才是他想知道的。
追風將昨晚雲府發生的事情通報陸洺之後,陸洺久久沒說話。
追風趕緊跪下,「請王爺責罰。」
陸洺轉動輪椅,從追風身邊經過,最後咯吱咯吱停下來。
追風跟在陸洺身邊多年,一般他不說話,表示他很生氣,不是一般的生氣。
這紈絝子,怎如此讓他厭煩。
「讓你教訓他,你忘了?」不是詢問,是質問。
追風道,「他一直在府裡,人多眼雜,屬下不好收拾他。」
咯吱咯吱的輪子聲突然急促起來,陸洺轉著輪椅來到追風面前,一雙冷眸盯著他看。
「你太讓本王失望!難道還要本王教你如何做?!!」
「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辦。」追風握著佩劍走到門口,他想起什麼,轉身弓手道,「這元家世子不善武功,可是屬下曾與他交過二次手,他的武功,不在屬下之下。」
陸洺想起那日陸麓在王府門口與追風交手,兩人不相上下。追風不提,他倒沒注意到。
那日,陸麓的言行舉止,倒是像極了他那個皇兄。
撇開那副皮囊,陸洺還真信,他就是皇上。
只是,一個人怎能撇開皮囊呢?
一定是錯覺。
陸洺便沒放在心上。
這時,管家走進來,他告訴陸洺,那日在府門口與雲姑娘起爭執的,正是雲府的大小姐-雲銀。
也就是說,是雲翳替她出的嫁。
要不是她,雲翳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一想起昨日,陸洺就恨得牙癢癢。
「她似乎以為元家那紈絝,就是王爺你。」管家設想這中間,還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老奴這就繼續去查。」
陸洺默著一張臉,聽著管家的稟告,他想起那日雲銀看到他的表情,是嫌棄,是瞧不起,是不敢相信,是一副認錯人的樣子。
他摸了摸自己毫無知覺的腿,淡淡的口吻,就像殺只雞一樣習以平常。
「去,她哪隻手打的雲姑娘,就把她哪隻手砍下來。」
另一邊,一夜未歸的陸麓回到了國公府。
陸麓推門走進雲翳的屋子時,滿屋子火油味。
雲翳手裡的火把,映得她臉紅撲撲的。
火把吱吱的燃燒,濃煙繚繞。
雲翳沒想到,陸麓此時會出現。
早在她離開耳房,她就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既然她搞不定陸麓,那麼只好從國公夫人,阿玉這兩個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的人中下手。
比如,她放火燒了這宅子,她就不信,他們還能不休了她。
至於迎娶雲銀,雲銀只得走一步算一步。
「你要幹什麼!!」 陸麓大步跨進來,一把奪過雲翳手裡的火把。
雲翳被陸麓把持住,她動彈不得,她讓星兒趕緊放火。
屋子已經被淋上了火油,濃濃的火油味,只要火把一掉,這座宅子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