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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嶼拿著換洗的衣物先去了浴室,顧生便從書包裡拿出習題冊繼續做題。直到林嶼沐浴完搭著毛巾出來,顧生始終伏案算題就沒有離過桌。
林嶼敲敲桌面感嘆道,「原來你在家這麼努力啊,我以為你都是靠智商的。」
「不靠智商的,我只對感興趣的方面記憶力好。」顧生邊寫邊回答道。
「哪些算你的興趣呢?」林嶼好奇道。
「比如今天地鐵的宣傳海報,是許昌零五年時,二十三歲第三季度創作的作品,名稱是《東風》。用山谷裡風的回聲的聲波形狀作畫,是他概念山水的初期作品。」顧生放下鋼筆,想了想又說,「他的想法確實還可以。」
「我做為粉絲都不知道這些。」林嶼羨慕地看著顧生感嘆道,「你大概還是靠智商的。」
「不會,我只有這個這個方面的記得住,其他方面的都很普通。」顧生淡淡地回答,起身從揹包裡翻出了換洗物品,準備去浴室。
「啊,為什麼會這樣啊。」林嶼聞言疑惑道。
「因為記畫是興趣。」顧生關上浴室門前對林嶼笑笑地說。
顧生從浴室裡出來時,林嶼已經躺上了床,他靠著床頭在喝一罐盒裝牛奶。顧生擦著頭髮靠近書桌,發現上面放了一瓶燕麥奶和一瓶牛奶,旁邊還有一小袋佐餐餅乾。
「我怕你乳糖不耐,就帶了兩種口味。」林嶼看著拿起奶盒的顧生說道。
「你知道我乳糖不耐?」顧生看了看燕麥奶的成分表,並沒有開啟盒子。
「在咖啡店加奶的時候,你都會替換牛奶不是嘛。」林嶼肯定地回答道。
顧生聞言點點頭,說,「我是有點乳糖不耐,但這個問題其實可以治好。」
林嶼不太清楚他為什麼要治療這種無關痛癢的小病,卻還是順著他問,「那怎麼治啊。」
「喝牛奶的時候配著麵包或者餅乾,一次一次地增加牛奶的數量,就可以脫敏。」顧生坐下來,對著離他書桌很近的林嶼認真地解釋道。
林嶼說,「那要是脫敏的過程中還是不耐受呢?」
「多嘗試幾次,忍一忍就過去了。」顧生一邊回答一邊開啟筆記本總結一天的行程。
「其實也沒必要,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林嶼試探地說了出來,顧生在一些小事上總有特別的執念,有時候林嶼都為他感到困擾。
「還是不要顯得特殊比較好。」顧生頓了頓筆,看著兩盒奶製品想了想,還是開啟了牛奶。
林嶼無語地看著他,撐著腦袋問,「沒必要這樣勉強自己吧。」
「習慣了。」顧生開啟餅乾,一邊吃一邊喝。
林嶼越是看他,臉上的擔憂就越顯濃重。顧生並不想繼續自己乳糖不耐受的話題,就對林嶼說,「明天你不要抱太大希望見到許昌,他不是一個特別有時間觀唸的人。」
林嶼疑惑道,「你怎麼好像和許昌老師很熟的樣子。」
「還好吧,以前為了學畫見過,他不太守時。」顧生把吃了一半的餅乾放到一邊,挪著椅子對著林嶼道。
「你是不是不太喜歡許昌老師啊。」林嶼試探地問道。
「不會。只是覺得你沒必要對他有那麼高的期待,就是普通人。」顧生補充完想了想又問道,「你喜歡他到聽不了壞話嗎?」
「許昌老師不能算普通人吧」林嶼聞言不認同地喃喃道。
「很少見你特別喜歡誰,但是為了這個特展你準備了很久。」顧生託著下巴回憶了林嶼最近的行為總結道。
「不會,我還是有很多喜歡的人的。」林嶼反駁道。
「哦,比如呢。」顧生懶懶地問道。他忙了一天其實有些困,大腦這時候運轉的速度跟不上嘴的隨意。桌燈暖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