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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兩個聯盟的原則又是極不相同的。瑞士的明智和誠懇的政策為它贏得了二百年的和平。一種搖擺不定的精神、無止境地掠奪的貪慾,以及任意撕毀最嚴重的國際條約等等已成為法蘭克人的可恥的性格特點。
對於下日耳曼地區的人民的勇武精神,羅馬人是早就領教過的。現在他們的全部力量的聯合表明他們有可能對高盧地區發動更為強大的進攻,因而要求當今皇帝的皇儲和同事伽利埃努斯親臨前線指揮。當這位王子和他的幼小的兒子在特里夫皇宮顯露出皇家威儀的時候,那裡的軍隊卻已經在波斯蒂尤默斯將軍的強有力的指揮下進行戰鬥,這位將軍雖然後來背叛了瓦勒良,一直可是忠心耿耿,始終不忘竭誠為該君主國的最大利益效命的。語言含混的讚揚之辭和各種勳章隱約宣告了一長串的勝利。一些戰利品和頭銜證明(如果這類東西可以為證的話)現在常被稱作&ldo;日耳曼人的征服者和高盧的救星&rdo;
的波斯蒂尤默斯當時確已聲威四震。
但是,僅有的一件我們比較明確知道的簡單事情,卻在很大程度上,一舉抹去了那些只圖虛榮和頌揚過當的紀念物。萊茵河雖然被尊為數省的安全屏障,卻並不能完全阻擋住法蘭克人的大膽進攻。他們的迅雷不及掩耳的毀滅性活動從該河邊直延伸到庇里牛斯山腳下;他們的破壞活動也並不是到此便結束了。過去從未受到過威脅的西班牙完全無力抵抗日耳曼人的入侵。在年的時間中,伽利埃努斯治下的大部分地區,那片富庶地國土,一直就是強弱懸殊、具有毀滅性的戰鬥的戰場。一個和平省份的繁榮的省會塔拉戈納被擄掠,甚至幾乎被徹底毀滅了,以至到了晚至在五世紀進行寫作的奧羅修斯時代,在巨大城市的廢墟之中,尚能看到點點破爛不堪的村舍,訴說著野蠻人的兇殘。當這片土地已被洗劫盡淨再無任何東西可供擄掠的時候,那些法蘭克人在西班牙港口抓到一些船隻,坐上它進入了毛裡塔裡亞地區。遙遠省份的居民完全被這些瘋狂的野蠻人給嚇壞了,他們彷彿是從另一個世界忽然從天而降,因為他們的名字、神態,以及他們的面色,對非洲海岸邊的居民來說,都同樣完全陌生。
2在易北河那邊,現在叫作盧薩斯的馬基塞特的上薩克森地區,有一片作為斯威弗人迷信活動中心的神秘的森林。任何人,在沒有依照他們的像奴隸一樣俯伏在地的姿態,公開表示相信他們的統治一切的神靈以前,是絕不容許進入他們的這片聖地的。愛族思想,也和信教熱情一樣,使這片森農林,或稱森農人的森林變得更為神聖了。普遍相信,這個民族最初便是在這塊神聖的地點誕生的。在指定時期,眾多的有幸帶有斯威弗人血統的部族都要派1 公元前後的一位日耳曼部落領袖。‐‐譯者2 古代克爾特人國土,在今中歐瑞士西部地區。‐‐譯者頁面遣使者到那裡聚會;透過野蠻的儀式和以人為犧牲的祭禮以使大家永遠記住他們是出於同一個血統。到處存在的森農人的名稱布滿了從奧得河到多瑙河岸邊一切屬於日耳曼人的內陸地區。他們和其他日耳曼人不同之處在於他們都留有長發,並把頭髮挽成鬆鬆的球狀固定在前額上;他們喜歡使用一種能使得他們的人在敵人眼裡顯得更崇高、更可怕的裝飾。由於日耳曼人都熱衷於獲得戰功,他們全都自稱為最勇敢的森農人;他們的兩個分別叫烏西皮特人和滕克特里人的部落,糾集了一支強大的軍隊與獨裁者愷撒相遇,最後自己宣稱,在一支連不朽的神靈都無法與之匹敵的軍隊的壓力下潰敗,根本算不得什麼恥辱。
在卡拉卡拉皇帝統治時期,有一次有無數的斯威弗人出現在緬因河岸邊尋找食物、尋找擄掠的機會,或企圖顯示武力。這支匆匆自願組成的軍隊慢慢集結成了一個巨大的永久性的民族,而由於他們實際來自許多不同部族,1於